“白…师兄这件貂裘你真的要给我?”乔喻然蹙眉看着白无情,语气不确定地问。

毕竟这是极为珍贵的东西。

白无情皱眉瞧了一眼过来,似乎有些不理解师弟为什么说起这件事。

师弟是脑壳有包吗?

就在这时,乔喻然看见白无情面无表情的朝他走过来,一把扯过他手上的貂裘,将其裹在自己身上,像包粽子一样。

便在此时,乔喻然下意识看向白无情,眼神里隐隐露出诧异。

白无情挑了挑眉。

乔喻然终于感受到这件貂裘的妙处,这件狐裘竟然自发地吸收周围飘散的灵气,就像个聚灵阵一样,源源不断的灵力从四面八方以他为中心涌过来。

他趁此机会闭目打坐修炼,用来缓解身体内因寒毒所带来的寒冷。

白无情自然瞧见自家师弟知道了其中的妙处,他脸上顿时露出得意的神情,双手环于胸前,不由得咧嘴笑道:

“这貂裘我用不上,那个家伙也用不上,你再不用,就会便宜别的女修,再说了他也答应送给我,那就归我处置。”

但这个送礼后面还索要别的东西,是白无情万万没有想到的。

那个冷冰冰又古板的家伙什么时候学会这种奇怪的送礼招式,以往都是面无表情直接递给他,然后转身就走,屁话都不说一句。

他怎么变坏了?白无情摸着下巴思索。

而且还主动约他去玉瑶山看繁星。

白无情心里郁闷至极,只能对他师弟倒豆子般吐槽道:

“有个人约我去玉瑶山看星星,我一听说是去玉瑶山,我头都大了,那里天寒地冻的,看什么破星星?还不如来不夜城喝酒呢。”

白无情略显烦躁地叹气,又咒骂一句:“他是个傻子吗?呆头呆脑的。”

乔喻然听着白无情絮絮叨叨的话,他此时缓缓睁开眼,心想白无情口中的“他”到底指得是谁?

是男修还是女修?

乔喻然没将这个疑问说出口,他结束修炼后,裹着貂裘将身子靠在床头。

他抬眼望向白无情,语气极为好奇,笑问:“那你要去玉瑶山赴约吗?”

白无情不屑地嗤了一声,眉梢高挑,得意道:“他想得倒是美,我肯定不会让他如愿的。”

“你和她是道侣?”乔喻然直奔重点。

“怎么可能!”白无情仿佛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立刻反驳,急匆匆地撇开关系,生怕乔喻然会误会。

闻言,乔喻然目光幽幽地瞥了白无情一眼,眼神里都是不相信。

“我们合欢宗弟子天生多情,怎么能吊死在一棵树上呢?他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罢了。”

……

第二天。

白无情说自己有急事,一大早就匆匆忙忙地离开,至于那件扔给他的貂裘却没带走,说是送给他了。

既然如此,乔喻然只能无奈收下,等白无情需要时再还回去。

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早,乔喻然再次披上狐裘,留在房内打坐修炼。

时间一晃,夕阳西斜,昏黄的光线透过窗棂洒落地上,此时,乔喻然蓦地睁开眼,瞥了一眼窗外便缓缓收回视线。

乔喻然下了地,乔装打扮好后,余光中却瞥到狐裘一角,脑海忽然闪过白无情今早离开时说的话。

有急事离开。

该不会是在找他手上拿着的人皮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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