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啊,你看起来比较冷,不苟言笑。但这不能作为鉴定好坏的标准。”

“哦。睡吧,沈九九都打哈欠了。”这一整天沈道珺都在想事情,不搭理沈九九,沈九九百无聊赖的打哈欠,半眯着眼。

“晚安沈哥,晚安沈九九。”邢东琻拍了拍狗头,转过身去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邢浩拉着聋哑伙计上车,他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肯走,邢东琻一起帮忙才拉到车上去。几个人到了公证处做了公证,邢浩死后的房子,钱和棺材铺都由儿子邰鑫继承,聋哑伙计有居住权。邢东琻负责聋哑伙计李禛的一切开支,邢浩把一张卡给了邢东琻,密码也在耳朵边告诉了他,这个钱是留着给聋哑伙计养老的,几个人公证的时候,邢东琻觉得这个聋哑伙计好像有些不开心,按道理应该是不会,他听不见也说不出来,邢东琻没有多想,心里还装着自己父亲三周年祭日。

“李禛,你这后半生也算是有个善终了,这根本算不得惩戒,你别总这样黑着脸。就算是......是那个七道城的城隍爷惩罚你,你这日子有住的有吃的有喝的,到了年迈的时候还有人给你安排养老的事情......你可不要再恨他了。”不知道为什么,什么记忆都没有的沈道珺想给那个冷面暴君开脱,也许自己当真是那位招人恨的城隍爷。

“我为什么不!我没有做错,罚我就算了,还在这里说风凉话。你是没有受尽白眼,挨饿受冻,你是能随心随性的表达你自己的想法,我呢?除了你谁听得到我说话!”李禛态度差,沈九九感觉到自己的主人被冒犯了,所以气的对着李禛:“汪汪汪汪汪!”

“真是一条好狗!呸!”李禛气呼呼地骂道。

“汪!”

“好了,别叫了,别理他。”

李禛的心里不好受,他心里明白邢浩时日无多了,为了照顾这个无亲无故的残废和妻儿反目,年老无依,此种情形下还要给自己一笔不菲的养老金。

“小东啊,你等会把你叔送回去,咱们再去街上准备准备你爸的祭日。”邢东琻听到沈道珺在说话,但是邢浩在旁边,不方便问。过后一打岔又忘记这茬事儿了。

下午邢东琻将李禛送到棺材铺,就开车走了。李禛趴在邢浩给自己准备的棺材上痛哭流涕,棺材铺里静悄悄的,李禛的悲戚只有天知道。

邢浩邢东琻镇上买了些祭祀用的东西,晚上就回到月柳集准备给邢东琻的父亲邢信办三周年祭。

邢浩到了邢东琻的家里,望着中堂香案上放着的邢信的遗像出神,他小心翼翼地把遗像拿在手里,拿袖子擦了擦。

“老哥哥,我看你来了,我的老哥哥,一转眼你都去了三年了,这三年来可苦了他们娘几个了。”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来浩叔别难过了,喝杯茶,这是我自己采的茶,有个客户家里有山头,上次过去带我去采的茶叶,自己炒的,卖相不好看,但是很好喝的。”邢东琻扶着邢浩坐下,再把遗像放好,坐到了邢浩的对面椅子上。

“嗯好茶,确实是好茶。”邢浩闻了一下味道连连点头称赞。

“浩叔,您睡我的房间,我去我爸房间睡,明天办完了,我送您回去。”邢东琻其实回家以后很少去父母房间,怕睹物思人。

“行,今天跑了一天也累了,都早点休息。”

“喝完茶,先坐会,估计等会他们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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