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海内江弯道处的一片别墅区,一个最靠近江边的红色小楼里,与韩无忌在公园偶遇的江姓老者戴着眼镜正在沙发上看一本红色封面的资料。
对面墙上的电视里正在播放着当地的新闻,画面一转,正是韩无忌接受聘书的新闻,现在江老旁边的中年人看到画面,走上前去小声的提醒道:“江老,您看看电视,这个人是不是那天遇到的?”
江老放下手里的资料,抬头一看,笑了,正好到了采访环节,江老转头对中年人说道:“这小伙子还挺上相的,比本人看着有精神。”
中年人连忙点了点头,接过话来说道:“您让我查的人,鲁南县的人武部给的消息是人已经去世多年,有一个儿子,没有后代,身体不是很好,现在是五保户,至于有没有徒弟?没有明确,可能是本村的,随手交了几招。”
江老点了点头,慢慢的说道:“我师父一辈子没享过一天福啊!当年我还是个班长,和副班长带人去打土豪,被伪军埋伏,幸亏我师父出手相救,我们在他家里养伤半年,他的老婆,孩子都受到了牵连,只剩下一个。”
平息了一下情绪,江老转头说道:“明天再去川江公园一趟,年龄大了,就喜欢回忆,别跟孩子们说。”
次日一早,韩无忌起身洗漱,见韩清的房门没开,知道他需要时间去平复心情,便穿上短裤T恤,拿上手机钥匙,向公园小跑。
还是上次那个地方,韩无忌放下手机和钥匙,耍了招式,三遍过后已经是大汗淋漓,喘了一口粗气,转身拿起手机钥匙,向着公园出口走去,没走几步,在拐弯处,上次遇到的江姓老者,双手背在身后慢慢走来。
“老爷子,又见面了。”韩无忌主动打起了招呼,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江老一看韩无忌也笑道:“又是你个小孩蛋子……”
“咦?老爷子,你怎么会我们老家的方言的?”韩无忌好奇的问道。
“哎呀,我很多年前经过你们县,学了几句,怎么样?还地道吧?”江老心情大好的说道。
韩无忌一竖大拇指用方言说道:“还怪像嘞……”
四个字惹得江老“哈哈”大笑,然后问道:“你认识韩小四吗?”
韩无忌摇了摇头回答道:“不认识,我们村确实都姓韩,没有叫韩小四的。”
“哦?”江老眼里闪过一丝失望。
“不过有个叫韩斌的,别人叫他叫韩老四。”韩无忌补充道。
江老和旁边的中年人对视了一眼,微笑着说道:“你果然认识他,“斌”这个字还是我给他起的,你这几招是跟他学的吧?”
韩无忌疑惑道:“老爷子怎么看出来的?难道你真的去过我们村?我小学读完以后跟着他学了三年,后来他喝酒太多,身体不行了,就让我自己练,没有拜师。”
听完韩无忌的话,江老突然皱眉愠色说道:“什么拜师不拜师的?我也没有拜过,但是关系从那一天就定下来了,一辈子也改变不了。”
突然的威严让韩无忌有点不知所措。
江老也感觉自己有点吓到对面的小伙子了,松开眉头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家?给我带点东西给他,你有我电话吧?”
韩无忌急忙说道:“有,上次您给我一张名片,我暂时可能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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