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雪倾手没什么力道的抵在男人的胸膛上,伸直的手臂随其覆下的身子弯起,反而更像欲拒还迎。
陆时聿身上的薄荷香混了淡淡的消毒水味,莫名给人种高岭之花的感觉,冷冽难以接近。
可偏偏对方幽黑深邃的眼睛有暗流涌动,硬生生溢出几分浓郁的qing//su,看得她心底一烫。
这是怎么了,这么突然?
该不会被病人家属当面秀恩爱,受刺激了?
瞧他这个急切的架势,阮雪倾不由得干咽口口水,精致的锁骨随缩肩的动作越发明显,皙白的肌肤似落了光亮、显得更为细腻撩人。
“哥哥,你怎么了?”
没监控也不能这么放肆啊。
再者,门还没有反锁——
陆时聿微凉的唇只顾落在她的锁骨上,吻却十分火热,强烈的温度差令阮雪倾一下酥了背。
他掐着她盈盈一握的腰,按着陷入柔软的床//褥中。
听见‘咯吱’的细微声响,阮雪倾惊慌的睁圆了眼,卷翘的睫毛不住扑闪,“哥哥,折叠床会//塌的吧。”
及至小腿的长裙蹭到膝盖处,布料在腰际堆叠出褶皱。
男人单手按住她泛着点粉的膝盖,控制的动弹不得,停下动作定定凝视着对方,“今天在哪里喝的果汁。”
阮雪倾这才看懂陆时聿的眼神,不止是谷//欠,还有点遏制的怒意,乌润的眼睛里闪过丝无措。
他肯定是知道或者猜出了些什么。
她刚发出一个音节,就听男人带着警告意味的话:“好好说,卿卿。”
“。”
阮雪倾只好如实回答:“在沈斯言家喝的果汁。”
随即又连忙搂住对方的脖子,“不过我为喊他跟爸爸吃饭才去的!”
“我是怕你会不高兴,所以特意选了你值夜班的日子,结果刚进屋喝口果汁就被冰块卡嗓子,然后来医院了——”
她眸中多了雾气,湿漉漉的,眼神干净无辜,看起来还有点楚楚可怜,一下冲淡了陆时聿的几分怒意。
见对方情绪稍微缓和,阮雪倾开始反咬一口:“而且我也没说是家里的冰卡住的,只能算隐瞒了部分事实。”
“哥哥不让我跟沈斯言过多接触,我才不敢说,连冰块都是人家帮忙弄出来的。”
“不然我可能早窒息了。”
她敛了敛弄乱的衣领,轻哼一声别过脑袋,隐约听见陆时聿的抒气声,“你怎么就知道,喊他来家里吃饭我会不高兴。”
阮雪倾忍不住在心里浅浅翻个白眼,要不要照镜子看看你听说后那被欠了八百万的低沉样。
“那哥哥要不介意,今天没吃成、我明天再去喊他。”
而后就被惩罚着咬了下唇角,没使什么劲。
“我介意。”
陆时聿算被她逼出来句直白话,又低头亲了亲女生发痛的喉咙,“但这种事直说的话,我不会介意。”
阮雪倾将信将疑的瞧他一眼,听其补充了一句:“不过以后少接触沈斯言,说了很危险还不信。”
“冰块就是给你的提醒。”
“...”
阮雪倾突然无语的想笑,陆时聿为了忽悠自己都开始走唯//心主义了吗。
口是心非的男人。
陆时聿消了火,外加顾及着在医院,随即翻下身来。
叠罗汉是没有了,可阮雪倾又被夹心饼干似的挤在冷墙和男人中间,是丝毫间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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