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木木,能不能听话点?”伍赫一阵头疼。

“都说了那只狐族雌性很危险,别带族里的崽子们去那玩。她今天不管,你能保证她下次也不管吗?你再这么胡闹,我就让你阿妈揍你了啊!”

滕木木小声嘀咕:“你就会这句,天天让我阿妈揍我。”

看到伍赫那张脸上被噎住一样的表情,其余成年兽人在旁边憋笑。

“伍赫,你阿姐把崽子给你带,你这段时间有的忙了。”

听到这调侃,伍赫那张狼脸上的表情更扭曲了。

“话说古婆婆这段时间在忙什么,把你阿姐还有首领他们都喊去祭坛帮忙,出什么事了吗?”另一名白狼兽人开口询问。

“这我哪知道。”伍赫耸耸肩,“姥姥上了年纪,办事神经兮兮的。尤其是这两年,越来越让人担心。”

旁边一名白狼兽人开口宽慰:“古婆婆是我们部落的祭司,有独特的灵力天赋,说不定她真是感应到了什么。”

伍赫叹了口气,“希望吧,具体什么情况,等阿姐回来就知道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

那名白狼兽人岔开话题,继续说:“马上入秋,天气变冷,肉兽也会越来越难猎食。那片山林里肉兽最多,我们要不还是考虑一下那个雌性兽人说的条件?”

隔五天交给她一头大型肉兽,这个条件其实还是很好满足的。

“首领有多厌恶狐族,你们不是不知道。”一直沉默的一名白狼兽人开口。

他话说完,其余白狼兽人全部陷入沉默。

在他们看来,与其说首领厌恶狐族,不如说首领厌恶他的兽母。

这厌恶在他心里烙印了十几年,想要让他突破这层厌恶去和狐族雌性打交道,不是一般的难。

……

成年兽人的忧虑完全不影响幼崽玩闹,滕木木每天带着他的四个玩伴跑到溪边,蹲守莫汀塔。

五天后,莫汀塔身上消完肿,到溪边洗碗。

他正蹲在溪边搓竹筒,身后传来滕木木雀跃的呼声。

“快来!跑快点,我看到小金狮了!”

莫汀塔刚把洗好的竹筒放进篓子里,又听滕木木继续喊:“你们能不能快点!再慢他一会儿跑了,我们今天揍谁去?”

旁边树上的重梵都听笑了。

难得遇见说话跟她一样气人的。

“首领,他们这几只狼崽子,真能代替金狮雄性,教塔塔战斗吗?”吉娅站在树下,眼底满是担忧。

“到底能不能,总得试过才知道。现在多挨几顿揍,总好过以后遇险什么都不会,只能站在原地等死。”

重梵低头看向她,语调平缓——

“吉娅,过度的保护,无异于扼杀。”

吉娅有些费力地点点头,“我明白了首领,那麻烦首领照看一下塔塔,我回去继续做兽皮裙。”

她身上有伤,最近都是塔塔猎些兔子野鸡回去吃,她就在洞里待着,给首领做兽皮裙。

首领最近不知道想干什么,总喜欢盯着溪边那片草地看,她有时候真怀疑首领是想把边界线再往白狼部落那边挪一挪。

“嗯,你回去吧。”

重梵把视线从她身上收回来,继续看向溪边。

六只幼兽已经打成一团。

他们的殴打,在重梵看来,就是六只毛绒玩具在地上滚泥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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