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侦支队里一反常态的安静,没有此起彼伏的电话铃和快速穿梭的脚步声,一队办公室里,刑警们甚至聊起天来:“最近治安真不错,案子少多了,这种日子不要太爽哦!”“估计犯罪分子都听说了咱们的神探端木队长归队了,不敢犯案了。”
“清闲日子过腻了,是吧?在这儿瞎扯,小心念道出案子来。”端木走进办公室,在自己的桌子前面刚想坐下,电话铃就响了。挂了电话后,端木指指手下们,叹了口气:“你们的乌鸦嘴,来活儿了吧。”说着走出了办公室。
局长办公室里,端木坐在老局长对面,颓丧的看着手里的邀请函:“怎么会这样?我还指望能从柯萍嘴里再挖出点儿什么,好寻找筠萍的下落。”
“女监的侦查力量有限,而且当初柯萍的案子是你办的,人家慕名来请你这个神探出马了。”
“我去可以,一个条件。”
“带上你背后那个江神探,是吧?批准,但是这次的案子涉及重要领导,让他注意保密。”
“得令!”端木吊儿郎当的行了一个美国礼,走出了局长办公室。
女监的狱长办公室里,端木和逐仑受到了贵宾的礼遇:“你们可来了,我们这还从来没有出过这种恶性案件,哎,还赶上何部长在这儿调研,真是焦头烂额。不过端木警长,你来就就好了,一定能查清楚!”监狱长恳切的说。
“客套话我就不多说了,现在调查到哪一步了?”端木开门见山。
“一案发我们就给您发了邀请函,我们的人实在缺乏这种经验,只是保护了现场,组织当事人们分别等候,还没启动正式的侦查工作,等着您来现场指挥了。”
“好吧,我现在就去现场看看。”
由于昨天案发时,多功能厅的两盏吊灯掉下来一盏,本来就没有自然光源的地下室显得更加昏暗,狱警都随手携带了应急灯。借着灯光,端木看到房间正中的大餐桌上摊着一盏巨型吊灯钢架和很多玻璃碎片,吊灯下面爬着柯萍,头上的血已经干涸,死状恐怖,面目扭曲,嘴唇呈青紫色,典型的氰化钾中毒表现。柯萍双手紧紧地捂着肚子,估计在临死那一刻,她本能的护住了孩子。诡异的是,柯萍背后还插着一把锋利的柳叶刀。“如果吊灯脱落不是意外的话,他遭受了三重谋杀,这女人到了这里面还是这么惹人恨!”逐仑叹息道。
“让法医赶快进行尸检,查明死因。物证组,把桌上的食物取样化验,不只是柯萍的,每个人的都取样。对整个房间进行搜查。”端木一边吩咐着,一边拉着逐仑往外走:“走,我们去询问当事人。”
看着监狱长提供的案发时在场的当事人名单,端木和逐仑顿时愣住了:“少康?他们也在这儿?”两个人诧异的异口同声。
“这些日子,我一直留意他的行踪,直到他申请了在押人员心理辅导员的职位。可是,他怎么会参加这个活动?”端木道。
“那天他从我那离开时说要替筠萍做点什么,不会是......”逐仑欲言又止。
“先找他谈,问问就知道了。”端木吩咐狱警把文少康带到调查室。
少康进门时看到端木和逐仑,也愣住了:“你们?”
“我们受邀来协查案件。话说回来,你怎么在这儿?”端木问。
“我申请了在押人员心理辅导员的职位,昨天是政治部主任肖雨让我过来参加座谈,说是怕女犯们在特殊情境下心情过于激动会产生过激行为,让我随时观察,做好防范和疏导。”
“少康,我不想兜圈子,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申请这个职位?”逐仑问道。
“我想见柯萍。”少康果然没有兜圈子。
“见柯萍?上次你从我那离开时说要替筠萍做点事情,指的就是这个?”
“我想见柯萍,找她再多谈谈,问出点之前没有问出来的细节。”
“可是警方也一直在调查,而且是端木在调查,你为什么一定执意要自行调查呢?”
“我不是不相信端木,我觉得柯萍一定有所隐瞒,所以我想通过我们的特殊关系,挖得深一点儿,毕竟,我是她孩子的爸爸。”
“你和她谈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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