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是那头出事儿 ,我得去看看!”李静言闻言就扶着槿汐往外走。
潮汐听完都快哭了,轻轻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我真是乌鸦嘴!主儿吃不上热乎乎的点心了!”
李静言哄道:“你再吃些,吃不了的热热,我和槿汐晚上回来尝尝。”
说罢,便匆匆离去,直往裕安居方向走。
潮汐守着一大桌子的点心决定化悲伤为食欲。
嫡福晋乌拉那拉宜修也和李静言在同一时间赶到裕安居 ,看着浑身滚烫,七窍流血的齐月宾,惊恐道:“吉祥,你们主儿这是怎么了?”
吉祥轻轻掰开齐月宾的手,向嫡福晋展示自己主子手上的伤口,那是一处蛇咬伤口,到现在还在渗血:“求嫡福晋做主儿,我们主儿这是被毒蛇咬了!”
宜修挥了挥帕子:“快,府医!看看齐庶福晋。”
那两位府医为齐月宾把了脉,又用银针验了验伤口的血,跪下磕头道:“福晋,庶福晋这,庶福晋这一遭是挺不过去了!”
“什么?!”众人皆惊。
另一位府医应道:“是啊,福晋有所不知,这是皖南五步蛇,如今不知为何出现在京城,按京城的气候,这皖南五步蛇即将冬眠,毒性太大,就算是壮年大汉被咬,华佗在世也无力回天了!”
吉祥听罢,伏地哀哭不已。
李静言更是吓得不轻,目瞪口呆地看着床榻上气息奄奄的女人,啊?怎么会呢?智多星端妃还没进宫就没了?
宜修道:“你们两位大夫尽力救治庶福晋,剪秋,让府里的奴婢先封住孩子们屋子的门窗,不要让那毒蛇钻进来。”
剪秋立即点头:“是,奴婢这就去。”
宜修又吩咐道:“江福海,去宫里请王爷回来。”
江福海提醒道:“主儿,您急忘了,朝鲜使者今儿一早来禀报朝鲜王李谆呕血去世,王爷现在怕是在同礼部官员按礼仪接待朝鲜使者呢,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
年世兰翻了个白眼:“福晋叫你去你就去,朝鲜蕞尔小国,有礼部官员陪着还不够吗?”
江福海看了一眼乌拉那拉氏的神色,低头道:“是。奴才这就去。”
一位府医跪拜道:“嫡福晋,皖南五步蛇十分怕冷,京城太冷这蛇难以忍受,如今大概已经回到养蛇之人准备的蛇窝之中,奴才斗胆建议封府细查。”
“委屈各位妹妹,先待在裕安居中。”
年侧福晋美目一扬,挑衅道:“那嫡福晋姐姐呢?莫不是也该待在这儿?”
宜修看着年世兰,冷冷道:“妹妹怕是话里有话啊!”
年世兰上前几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宜修:“独独姐姐不待在这儿,留众姐妹在裕安居,那姐姐不是想把蛇放在哪就放在哪吗?”
“主儿!”吉祥的一声哀嚎打破了两个人的剑拔弩张。
众人闻声望去,床榻上的齐月宾已经没了气息,一只手耷拉在床外,死不瞑目。
齐月宾死状太惨,众人皆是吓得花容失色,默默良久。
是谁害死了齐月宾?
是乌拉那拉氏宜修,还是年世兰,亦或是齐月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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