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有差别的话,仅仅是这个徐老师的穿的服饰跟四五年前的小徐老师不一样。

我目瞪口呆的盯着眼前讲台上的徐老师,双手轻轻鼓掌敷衍的表示欢迎的同时,内心深处却对她充满了不安和排斥。

我不知道自己为啥会有这种感觉,反正从昨晚到此时此刻,我感觉那个让我恐惧的它离我越来越近了。

接下来,我会不会跟那两个人一样下场很惨?

这堂课我上的特别的煎熬,这个新来的数学老师莫名其妙的接连几次让我起身回答问题,我虽然都一一答对了,但面对徐老师的当众表扬鼓励,我却没有丝毫平时的开心。

因为,这个徐老师表扬我的微笑里有一种久违的熟悉感,只不过她叫到我的名字时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任何变化,比如说惊讶或是开心。

带着这个疑惑,下课后徐老师离开时,我嘴欠的跟上去问了一句:徐老师,您以前是不是在村里学前班教过书啊?

“没有啊,我师范刚毕业没两年呢,怎么了?李晓凡,你今天课堂上的表现很不错呢,以后继续加油保持喔,没其他事儿的话我就回办公室了哟”

听了徐老师的问答,我的心里可谓喜忧参半,喜的是:这个徐老师应该不是以前林中偶遇的那个漂亮的红衣长发小徐老师。

可是,为什么我总感觉她说话的语音语调跟以前那个小徐老师那么相像呢?

或许是我想的太多了,又或许是徐老师没说实话吧,可她也不至于瞒我啊,完全没必要的。

对此我很头大,有些跟自己过不去。

就这么平平常常的过了一两个月,我慢慢习惯了徐老师的存在,甚至对这个年轻漂亮的女数学老师有了些师生间单纯的好感。

忽然有一天,对我青睐有加的徐老师甚至撤换掉了表现不佳的数学课代表,把这个位置给了我。

这么一来,我既是学生会干部又是班干部又是课代表,可谓“官运亨通”了。

做了数学课代表,我跟徐老师打交道的机会就多了很多,几乎每天都要往徐老师办公室跑,有时候还得把全班的作业送到她宿舍去。

一天下午,我跟往常一样,把收上来的作业本整理好后就去了徐老师宿舍,这是她交代的,要是下午收上来的作业就直接送她宿舍去。

从踩的吱呀作响的木梯爬上二楼后,我抱着作业经过以前班主任邓老师的宿舍,就来到了隔壁徐老师的宿舍。

“徐老师,在宿舍吗?我是李晓凡,我送作业来了”

站在徐老师的宿舍门口,我礼貌的敲了了门。

“晓凡等一下喔,我正洗头呢,我马上就来给你开门”

听了门内徐老师温柔的话语,我回了一句好的,然后抱着全班同学的作业转身看向了走廊外面。

时至深秋,学校操场外围的一圈树木都掉光了树叶成了秃头,在灰暗的天色的笼罩下,几只乌鸦或歇息在枯枝上,或盘旋在操场上空,嘴里还发出嘎嘎嘎的叫声,这气氛莫名的就让我感觉有些不舒服。

“晓凡进来吧,不好意思啊让你等了一会儿,呵呵,这么厚一沓作业本重不重啊,给我吧”

在徐老师宿舍门口等了差不多两三分钟,我身后的木门吱呀一声就开了,我转过身来,徐老师已经在笑呵呵的看着我了。

她穿着一件红色大衣,刚洗过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发梢还不时有水珠滴落到地板上。

“不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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