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搞不懂踏歌,有好东西,不应歌是先给家人的吗?为什么要先给公孙衫音。
不是她觉得公孙衫音不好,而是身为一家人的她,认为道理,就应该是这么个理。
公孙衫音本来正要接过长剑,听到小白条的话,又把手给收了回去。
不是她在意小丫头的话,而是小丫头说的也在理,论远近亲疏,怎么都轮不到她公孙衫音。
“衫音婆婆,你就收下吧,我这里还有呢!”就在公孙衫音收回手的时候,踏歌开口说道。
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小子,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夏侯听云第一没绷住,一张老脸变得通红,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的瘆人。
踏歌没去管夏侯听云,手腕再次一翻,一柄长剑再次出现,此刻在他手里,刚才的道兵长剑,变成了两柄。
把两柄长剑再次递到陈名山和公孙衫音的身前,踏歌手腕一翻,再次拿出一把道兵。
不过这一次,不是长剑,而是一根长棍,三尺来长的棍身上,花纹繁琐,古朴苍凉的气息,在长棍出现的瞬间,弥漫了整个山谷。
在这股苍凉的气息中,还有着一丝岁月气息,在同时蔓延开来。一瞬间,这样的气息再次从后山蔓延开来,以剑雨宗为中心,再次蔓延了出去。
一时间,剑雨宗周围的大小势力,纷纷被这股气息给惊动,齐齐遥望着剑雨宗的方向。
有的势力甚至派出了自己的暗卫,调查剑雨宗。
“夏侯老头,这是你的。”踏歌看着双眼都已经通红的夏侯听云,双手把长棍递到了夏侯听云面前。
其实这些人中,他最熟悉,最亲近的,最开始认识的,也就是夏侯听云了。
这老头对他的好,是那种掏心掏肺的好,虽然他知道夏侯老头总有一天必有所求。
但这份情,他一直都认,也一直都记得,从未变过。
少年人的心性,大多都是这样,爱与恨,恩与仇,他们大都分得清清楚楚,记得明明白白。
“好好好……”夏侯听云接过长棍,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后,一连说出了三个好字。
可泪眼,模糊一片,陈名山看着老友,也是老泪纵横。
他知道,老友夏侯听云在少年的身上,所期待的太多了。
所以看着踏歌的成长,才会心有感触!
正所谓期待越大,在看到希望越来越近的时候,触动也会随之扩大。
而公孙衫音相对两个老头来说,要比较矜持,所以脸上的表情,任然是一副笑面如花的样子。
“哐当。”就在夏侯听云和陈名山都唏嘘感慨,老泪纵横的时候,哐当一声响,打破了唏嘘的几人。
夏侯听云抹了一把眼泪,看着踏歌,再看看地上巨大的箱子,一脸的不解。
“嘿嘿,看到你们那么感动,我就想让你们再哭一会。”踏歌看着夏侯听云和陈名山,嘿嘿一笑,开口道。
那神情,要有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你小子,看来是皮痒了。”陈名山抹了把眼泪,开口说了一句。
就在此时,一直在摆弄着长枪的小白条跑了过来,一把掀开木箱。
“卧槽。”木箱刚被掀起一道口子,小白条就瞬间爆了一句粗口。
这让陈名山和夏侯听云都眼角一跳,嘴角抽搐得厉害!
“小女孩家家的,不要跟你夏侯爷爷不学好。”陈名山看了一眼小白条,开口教训了一句。
“陈名山,你特……你吖的几个意思啊!”夏侯听云在听到陈名山的话后,顿时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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