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强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既然选择做上门女婿就必须为宋家干活,没让他改姓宋就不错了,我们怎么欺负他了。”
“爸您别老是沉默不说话,总得想个办法怎么办?我的意思还是把她接回老家。”
宋国强听的特别不入耳,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摔:“你忘了春佳的身份了,我含辛茹苦把她养这么大我容易吗,你们母亲去世的早里里外外哪一点不是我,是的她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是她兼职赚的,但是养父胜于天,我盖个房子一分帮助没有,还从中使坏阻乱不让我盖,你俩个说说有这么当闺女的吗?”
越说越激动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继续埋怨着:“自从她上班我这个老头子沾她什么光了,瞎养这么大白瞎了,她如今这样的情况总不能让我这个老头去照顾吧。”
“爸,她虽然不是您亲生的,但是养这二十多年也有感情了啊。”宋娇娇擦着眼泪说。
“你知道个啥?难怪王强说你傻,我看一点都不冤,医院有林子安就行了,他要是敢反抗?哼哼—— 。”
宋国强停顿了一下,屋里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他又昂起头又一杯酒下肚,用手擦了一下嘴继续说道:“当初我相中这小子我也是有私心的,等我死了总得棺材前面有个孝子跪着吧!”
王强忙着又他斟满酒:“爸,您老人家放心,这个废物不敢反抗您,有我王强在他就没有出头之日,爸,对于老二出这事也不是你愿意看到的,要怪只能怪上苍对她不公而已,与我们毫无关系。”
“哎—— 孩子别说我老人家没有亲情,春佳现在病情还是个未知数,我们能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好吗?再说你见过有几个瘫痪的人能站着走路的?别嫌我老生重弹,我一个孤老头子让我怎么照顾他,又得照顾几年?我老了应该想想清福了。”
宋娇娇听了老爸的一席话,又难过地擦着眼泪:“要是林子安也丢下她不管不问呢?”
“他这个废物可没有长这个胆子,我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王强攥紧拳头说。
“你放心吧孩子,他就是一个无用之人,比他哥林飞的脑子差远了,对了王强你三妹丽丽去医院回来怎么说?”
“丽丽已经在春佳面前挑明了,爸—— 春佳干了几年副镇长也没有什么钱,您别指望能给您点钱了,还有保险我也了解过来基本是赔不了。”
宋国强点点头:“算了,就等于我这几十年白养她了。”
“爸爸,你们三个也太心狠了吧,她已经成这样了怎么还问她要钱呢?”宋娇娇颇为吃惊。
“你懂什么?爸爸的养老费总得要吧。”
她难以理解他们为什么这么狠心,哭着往卧室跑去。
“爸别管她,我们爷俩继续喝。”
“她和丽丽可都是我亲生的,你以后可别欺负她,干工程赚几个臭钱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爸瞧您老人家说的,我哪敢呀!”王强假装应付着。
虽说已经到入春的季节,但下午的天气依然寒冷,西北风呼呼地刮着,寒冷对此时林子安来说是感受不到的,因为电瓶车骑到一半的路就没有电了,这是让人恼火又无处撒,也只能推着车走。
一辆面包车在前面停在路边。
“我——离老远看的像你,你——你哪儿推来的电瓶车?”
从面包车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白子明。
“这么巧,这都到下午了你怎么还回城里!”林子安咧着嘴和他打招呼。
“回家拿电焊机明天得用,你的电瓶车是不是扎胎了?”
“胎倒是没扎,走到一半没有电了。”
“抬进我车里吧,我帮你你送到医院里。”
“你这车能放的下吗?”
“好放的很,我为了能放的下工具都把——把——把后面座位都拆了。”
车厢刚好放下一辆电动车,后背湿漉漉的,林子安拉开羽绒袄的拉链说:“本来想今晚给你打电话的,有件事想给你说一下。”
“啥——啥事,咱兄弟就别客气了,你尽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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