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叉鱼炖汤。”

项楚摸了摸鹦鹉的头,拿起鱼叉走向海边。

可两女一心在鹦鹉上,仿佛没听见他说话。

两女摆弄一阵鹦鹉,杨宓突然心有余悸地说:

“苏妹妹!咬你的是五步蛇,我听说走五步就完了。”

“有楚道长在,我才不怕呢。”

苏凤笑道,感激地望向在海边叉鱼的项楚。

鱼叉飞出,收回来时,上面挂了两条海鱼。

“是不是叉鱼很简单?”

杨宓疑惑道,奔了过去。

“等等我!”

苏凤肩头扛着鹦鹉,慢慢追去。

项楚取下鱼叉上的鱼,责怪道:

“小凤!不好好休息跑来干嘛?”

“宓姐姐要跟你学叉鱼。”

苏凤忙不迭地甩锅给杨宓。

“对!让我试试。”

杨宓将鹦鹉放到苏凤肩头,抢过项楚手里的鱼叉。

她学着项楚的样子,朝着海里游啊游的鱼猛地掷去。

然后,她兴奋地收回鱼叉,叉上空空如也,娇嗔道:

“楚弟弟!姐怎么叉不着?”

“来!我教你。”

项楚先将缆绳系在她的手腕上,然后双手握着她的左右手说,

“你的劲小,投向那条大鱼下方30公分处。投!”

“投!”

杨宓娇叱一声。

两人一起行动,将鱼叉掷出。

如此亲密的动作,苏凤在两人后面撇了撇小嘴。

项楚收回鱼叉,上面有一条3斤多重的石斑鱼。

“哇!真叉中了。”

杨宓开心地笑道。

“哥!你教教我。”

苏凤将鹦鹉放到杨宓肩上,拿起鱼叉。

“行!你这样拿鱼叉。”

项楚担任起了捕鱼教练。

两女比着学,一条接一条的海鱼被她俩叉上来。

项楚干脆用藤条做了一个鱼篓,装了满满一篓。

天边映起晚霞,一天又过去了,救援队依然还没有来。

杨宓很是惆怅,拿起红酒,递给项楚说:

“项楚!还有一瓶红酒,打开喝了吧。”

她在高兴的时候会叫他楚弟弟,平时就直呼其名了。

正如苏凤,高兴或感动时叫他哥,平时就叫楚道长。

“好!”

项楚接过红酒,鼓捣几下将其打开。

他给杨宓和苏凤先倒一杯,然后给自己杯子满上,给鹦鹉弄了几滴,鹦鹉头一歪,趴杨宓肩头睡着了。

“就这点小酒量!”

杨宓笑着把它放在岩石上。

“我给它弄个窝。”

项楚弄来一些杂草树枝编了一个鸟窝,将醉酒的鹦鹉放在窝里。

然后举杯道:

“二位女神,但愿救援队明天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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