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其他几只却显得有些害怕。

“可是我们只是家养的猫狗而已,就是四肢指甲没被剪短,牙齿也还锋利……我们也不能对一个拥有绝对优势的四脚兽怎么样的。”

这次是其中一只狗开口说话了。

荣琴养的两只都是小型宠物狗,就是那种蹦哒起来也许连人家膝盖都打不着的那种。

真让它们上,到时候尴尬的绝对不是别人。

小小也是不知不觉中露出了飞机耳,虽然体型看起来庞大,但实际上它最擅长的就是逃跑。

真让它干,它也是绝对不行的。

“难道我们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那黑猫被欺负至死吗?”

阮妙妙一想到那个场景,心就揪紧的疼。

她之前也穿成过猫,所以遇到了就非常有代入感。

要不要为那只蓝猫报仇的事暂且不提,眼下紧急的却是要救出那只黑猫。

只要救出来,养好伤,就是流浪也比待在那个人渣的家里强啊。

“咳咳,那个,点心时间到了,主人若是看不到我会着急的,我得先回去了。”

小小也不知道为什么从自己小弟身上忽然看到了跟隔壁男人身上一样的气势,总之遇到这种事,还是明哲保身最佳。

它说完,从沙发上跳了下来,自顾自就要走。

“大哥!”

阮妙妙飞到它面前,还想说些什么。

就见小小露出求饶的苦笑,“真的,其实我们谁不想救呢,但确实是没有办法……除非……”

它说到一半又不说了,阮妙妙跟在后面问:“除非什么?”

“除非我们有外援。”

小小偷偷的觑了她一眼,“这件事不是一下子就能解决的,即使要救也得搞个周密点的计划吧?这样吧,你等我消息,我明天铁定给你摇小弟来。”

它说的很肯定,但阮妙妙已经看透了它的小心思。

无非就是想要逃避,能走就走。

其实她也能理解,毕竟不是所有宠物都跟她一样,拥有人类的意识。

即使面对残忍的四脚兽也不会觉得太害怕。

小动物们潜意识里都是懂得祛害避险,这些本能促使它们安全躲避大多数来自外界的危害。

从另一方面来说,小小的这种行为才是现在身为鹦鹉的阮妙妙应该学习的。

然而……

“每一个生命都值得拯救,如果我们今天没发现、没看见,是不是那只猫还得在我们都不知道的地方继续遭受折磨……

今天放弃了它,也许明天被放弃的就是我们……

不过你说的对,我们确实应该先想个计划。”

最后,阮妙妙还是与小小约好了明天同一时间再上十楼。

至于荣琴家的原住民,则负责先打探消息与监督。

……

阮妙妙还是用同样的方法回到家里。

这边她刚到家,还没吃东西呢。

穆家的门就再一次被打开了。

抬头一看,原来是穆乐清。

咦,阮妙妙下意识看了看客厅挂着的时钟,这才刚到一点。

怎么今天穆乐清回来的特别早。

而且一进门眼睛就到处瞟,明显在找她的模样。

“啾啾!”

她适时的发出一声鸣叫,拍了拍翅膀。示意他它所在的地方。

而穆乐清却是看到她之后露出一个令鸟汗流浃背的冷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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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阮妙妙总有一股心虚感,特别是看到穆乐清一步一步向它走近的时候。

它很想学着某句台词挥舞着手喊道:“你别过来啊──”

但事实却是,它只能退到角落里将头埋进翅膀里,瑟瑟发抖。

企图装可怜来逃脱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

然而这把戏,这两天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穆乐清早就免疫了。

“回来了?”穆乐清声音压低,充满了危险的意味,“我还以为你早就不想待在这里了呢。”

阮妙妙这会儿还没反应过来,并不知道穆乐清亲眼看见它出去的全过程。

它一幅迷茫的表情,似乎在说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穆乐清之前不知道鹦鹉会有这么多小心思,或许不是所有鹦鹉都这样,而是只有眼前的小胖鸟才有。

“怎么,你是不是想说你听不懂?”

“啾啾~”

阮妙妙主打一个演戏演全套,反正它只是一只鹦鹉,你不能奢求一只鹦鹉理解你的意思并与之对答如流吧。

穆乐清也说不准当他回来,看到小胖鸟待在家的那一瞬是什么心情。

他本做好了鹦鹉一去不回的心理准备,并在心里下定决心,以后与鹦鹉这种生物再也没有牵扯。

回到家就将之前买的全都扔了。

想到自己还想将鹦鹉留下来养,做好了再买一只赔给穆小白的准备,他就有种付出了真心却被辜负的奇怪感。

现在既然鹦鹉又回来了,那就得将事情摊开来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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