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洗好啦!”
魏旎还沉浸在赵绥所讲述的往事中呢,就听见身后的卫生间里,传来一声软乎乎的呼喊声,瞬间把她飘散的思绪拉回。
是这小娇气包洗好澡了,等她去把他抱出来呢。
本来这小粘人包还想跟她一起洗来着,结果被魏旎一本正经的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因为魏旎总觉得这小娇气包不仅是个粘人包,还是个小芝麻馅的,心眼多着呢,
加上赵绥在旁边听着这小娇气包的唐突要求,他居然没有跳出来制止,反而还推波助澜,表现的挺喜闻乐见的。
这让她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小心谨慎行事。
赵绥这家伙今儿一天都防她跟防贼似的,捏小家伙一下屁股,摸一下脸蛋,他都用一种看流氓变态的眼神控诉指责她。
这会儿小粘人包都要跟她一起脱光坦诚相见了,他却一反常态,让人不怀疑都不行。
她总觉得这一大一小不怀好意,在她进诊室的这段时间里,密谋过什么。
给这小粘人包洗澡?
这是要洗澡吗?
这分明是要诱她犯错。
这是要给她使小美人计,仙人跳,诱她往坑里跳。
她才不上当呢。
再说,她已经事先观察过了,这间套房里大多东西都是智能的。
特别是卫生间里,智能马桶,智能浴缸,一切设施都是为了方便这小祖宗的行动而量身定做的。
可以这么说吧,这屋的一切,比她18年后生活的中的一切还先进方便呢。
她18年后也只是见识过智能马桶,却从来没用过。
真让她用,还多多少少有点儿不适应。
用句不恰当的比喻来形容就是,野猪吃不了细糠。
果然,有钱就是好。
她也得努力赚钱,然后回乡下买地盖房,提前进入养老模式。
“行了,时间不早,你先回去吧,我把这小祖宗抱出来,也该洗澡休息了。”
赵绥看着她动作熟练的从衣柜里拿出两条折叠整齐大浴巾来,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浴巾放在哪里呢?”
“拿床单被罩的时候看见的。”
赵绥眼神狐疑的盯着她,接着追问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那里面有备用床单被罩的呢?”
这话早在她轻车熟路的去衣柜里拿床单,动作娴熟的拆被罩拆床单换床单时他就觉得奇怪。
这小丫头明明是第一次来这里,怎么有时候比他这个表哥对这里还熟悉呢?
难不成她以前来过这里?
不可能吧,这里是自从愆愆出事后,才专门为愆愆改造的,除了医院的人和他们家里人,没有其他外人来过这里。
她怎么知道的?
她怎么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啊?
反正她就是下意识的就是知道东西放在那里 ,就像她亲手放进去的那般熟悉。
也不知道这股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到底从哪儿来的。
魏旎被他问得哑口无言,也无从说起,便随口瞎掰道,“我要是说我掐指一算,算出来的,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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