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老公,就这一晚,我坚持一下就OK,等我把工作处理完,我带你去滑雪。”
“好。”我笑了,我想我此刻的笑容一定很幸福吧。
“你睡吧,老公,我打电话尽量小点声。”
“好,你也早点休息,别太累了。”
“好。”说完苏妙涵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然后便回到了电脑前继续工作。
我是真的累了,苏妙涵刚离开不久,我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当我醒来时,苏妙涵正在我的身旁熟睡,轻微的鼾声表明她真的很累,因为她以前睡觉是从不打鼾的。
我轻轻地起身,想去厕所泄个洪,却不小心将她惊醒了。
我急忙轻轻抱住了她,“是我吵醒你了吗?妙妙。”
苏妙涵含糊不清地回答:“没…没有…”
“你几点睡的啊?”
“四…四点多…”
我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玩了一天已经很累了,又辛苦工作到凌晨四点多,苏妙涵到底是凭借怎样的意志力坚持下来的?
我心中一阵心酸,如果苏妙涵继续把工作的重心放在美国,那么她岂不是要一直过这种昼夜颠倒的生活?
当我从厕所回来时,苏妙涵又沉沉地睡着了。
看着熟睡的苏妙涵,我很难想象她瘦小的肩膀上承担着多重的压力。
苏妙涵一直睡到了中午十二点,可是我依然能感受到她的疲惫。
我本想陪她在酒店休息一天,可是她坚持出去玩,于是我们利用下午的时间,去参观了侵华日军七三一部队罪证陈列馆。
陈列馆中的环境很压抑,里面有模型,有文字,详细记载了小日子当年在东北这块土地犯下的各种滔天罪行!毒气实验、低温实验、活体解剖实验…各种惨无人道的实验,现场参观的游客无不义愤填膺,这踏马是正常人类能干出来的事?
当我们怀着沉重的心情走出陈列馆时,已经到了晚饭时间,然而我们却都没有了吃饭的胃口。
第二天,我们去了亚布力滑雪,这也是我们蜜月旅行的最后一站。
我是个新手,从没有尝试过滑雪,所以我把头部、手肘、膝盖、屁股上都装上了护具,尤其是屁股,苏妙涵说,滑雪最容易受伤的就是尾巴骨,每年到了旅游旺季,出来滑雪结果摔伤尾巴骨的比比皆是。
苏妙涵玩过滑雪,有一定的经验,但是她也不敢大意,和我一样在屁股上戴上了一个类似龟壳的护具。看着彼此滑稽的样子,我们都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教练指导我们滑了两圈后,就以时间到了为由撒手不管了。他娘的,敢情我们两百多块钱就指导了两圈?这钱也太好赚了吧?!
苏妙涵的滑雪技术比我想象的要精湛得多,看着她在皑皑白雪上飞舞的英姿,我心中暗自庆幸,如此完美的女人如何就成了我王帅的老婆了呢?
我也学着苏妙涵的样子,弯腰,屈腿,重心放低,手中的滑雪杆向后用力,出发!
只可惜我只是脑子学会了,身体并未学会,大概是我的重心放得太低了,双手向后用力的瞬间,我突然站立不稳,紧接着整个人趴了下去,最后我是把肚皮当成滑雪板,滑下去的。不幸中的万幸是没有受伤。
不过这还没完,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站起身,正当我拍打着身上的雪,然后整理护具之时,忽然听到一声尖锐的女声,并且声源离我越来越近。
“啊——”
“咣当!”
“哎呦…”
“啊——”是妹子的尖叫声,当我发现她时,她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我飞驰而来,离我越来越近时甚至还产生了多普勒效应(物理现象,参考边鸣笛边进站的火车,火车经过你身边时你能明显感觉到汽笛音调的变化。)
“咣当”是我们的撞击声,妹子的速度太快,我根本就来不及躲闪,结结实实地和妹子撞到了一起。
“哎呦…”是我发出的悲鸣声!这一下着实撞得不轻,我面朝着上坡方向直挺挺地后仰倒下,最可怕的是后脑着地!幸好我戴了头盔,否则摔这一下,我估计可以去见我太奶了!
我躺在地上,大头冲下,妹子趴在我的身上,隔着头盔和我对视,我们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又向下滑了很长一段距离。
滑个雪还能有如此艳遇,真不错。
当我们停下后,妹子率先爬了起来,我的大脑依然晕晕乎乎的,不愿意起身。
妹子以为我受伤了,蹲在我旁边一脸担心地看着我。
正当我回味刚才的画面时,突然看到苏妙涵出现在我的视线当中,低头看着我,以我目前这个视角看她,就像老鼠的视角看猫一样,压迫感十足。
看到了一脸严肃的苏妙涵,我瞬间就清醒了,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
妹子见我没事,也大松了一口气,确认了我和苏妙涵的关系之后,她连声道歉,说她不是故意的。苏妙涵和她客套了几句,就带着我来到了场边坐下。
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苏妙涵眨巴着大眼睛,饶有兴趣地问道:“请问王帅先生,和美女拥抱的感觉怎么样?”
我顺势拥抱了苏妙涵一下,“感觉还不错,就是这位美女好像有点凶。”
“凶?哪里凶?”
我的目光在苏妙涵身上来回徘徊,最后锁定在她的胸口。其实穿得这么厚实,就是再波澜壮阔也会显得一马平川,但是我就是想小小地流氓一下。
只见苏妙涵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然后抬手就是一顿爱的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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