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啥意思啊?不是白行长的5000元国库券吗?这特么怎么成了吴行长的案款?吴行长怎么样了?”梓涵有些晕。

“吴行长没什么事情,估计判不了几年,他就是私分国有资产罪,抄家的时候,在他家才搜出20多万存单,人家检察院的死活都不相信,你一个大行长才这点存款?可是就这些啊。不像白行长被连窝端了,完了,白行长让乌家宝害死了!“田文景唠唠叨叨地。

这怎么能怨乌家宝呢?他怎么知道他妈妈交给他这些东西都是什么啊?可能,白行长在对待两个儿子方面似乎有些偏心眼,看样子她还是比较喜欢和信任老二乌家宝,对于老大“阳娃儿”似乎抱怨的更多一些,但实际上老大做事情更稳重一些,而且,当时“阳娃儿”已经离开工行自己做生意,并且开始搞房地产开发了,他自己的公司做得风生水起。老二就是听话,而且也比较乖巧。梓涵和白行长两位公子都认识,但是都没有太多的交道。

“白行长应该可以请律师的啊!“梓涵此时突然醒悟似的。

“应该找了,我也不知道她找了谁,我觉得一定要找一个厉害的律师,要能够保住她性命的人,一定要有关系,否则就完了!“田文景如是说。

听老田说,乌家宝后来知道兹事体大,他的行为有可能害死了他妈妈,甚至要跳楼自杀,几次都被拦住了。还说“阳娃儿”在检察院拒绝配合调查,差点把办案的人打了,被关了好几天才放出来。

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梓涵感觉有一些茫然,他特别怕自己因为做了伪证而被追究刑事责任。所以他又和田文景嘟囔了半天,得到老田的断然否定结论,才悻悻而归。

回到家,他整个人都是凌乱的,和雨汐说了这个事情,还有自己今天去检察院交了两千多块钱的事情。

“对了,田文景说可以找阳娃儿要回这钱,因为我们是替白行长背黑锅的,我们又没有拿这国库券。“梓涵似乎是突然想起来这事儿的。

“我们咋都不能做这种事儿,人家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而且,白行长平时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问人家家人要钱啊?太缺德了!不行!这种事情咱们做不出来!他田文景要,那是他的事情,我们不要,就认了!“雨汐非常坚定地说道。

其实梓涵也是这样想的,他肯定是开不了这口的。

至于事情如何演变成这样的结局,梓涵不得而知,很多事情还是后来他听别人说才了解一些细节,当然,也包括白行长两个儿子和他说的。

人在失去自由,患得患失的状况下,会产生一种错觉:一方面,可能觉得自己交代问题越彻底,就越会得到组织的宽恕。一方面,由于信息不对称,公诉机关获得的信息,显然不会全盘告诉被限制人生自由的人。所以在这种状态下,人肯定会有恐惧感。

就像玩“黑屋游戏”,你不知道里面都有什么机关,总害怕突然出现一个鬼头鬼脸的东西,而在屋外可以看见屋内的人们,全然没有这样的感觉,甚至会对屋内人的奇怪举动而感到好笑呢。

还有就是害怕麻烦,以为把自己所有的值钱东西,放在一个自认为十分保险的地方就万事大吉了,实际上出问题就在这里。这正应了一句话:千万不要把所有的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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