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训将近三周,梓涵都要吐了。

在这期间,午餐的盒饭已经让他没有一点胃口,以至于他晚餐时什么都不想吃,于是他就去大学的小卖部买饼干和酸奶,权当自己的晚餐和宵夜。

复习后他感到疲惫了,就在校园里散步。他溜达到大学校园后面那些校方领导居住的小院落,看见站岗的哨兵一丝不苟地站在首长们的家门口。他赶紧远离,生怕被哨兵训斥他这种社会闲散人员。

学校的操场和运动场馆是锻炼的好去处,只可惜此时的梓涵早已没有了大学时代可以随意玩单双杠的力量,他一身沉甸甸的肥肉和软弱无力的胳膊,只能象征性地在单双杠上晃动两下,然后气喘吁吁地放弃了。

这真是:武(体育)也不行,文(考试)也不行。

无意间,他看见一位壮硕的姑娘骑着自行车从面前过去,似乎在哪里见过?对了!郑海霞!此时她已经是“八一队”的教练了。这也算是他在京城培训时候,近距离见到的一位风云级人物。

培训结束,梓涵就赶紧坐火车回去,他是一天都不想再住在这个地方了。

然而,两周后的考试,结果可想而知。

距及格线差了21分,但梓涵总觉得“卷四”似乎给的分数过于低了,他听说对于考试成绩,尤其是“卷四”有异议是可以要求复议的,也许,这是“救命稻草”?假如找个关系查看自己的考卷,如果发现有错改的情况,也许就可以“扭转乾坤”了!

于是,他便给律师老谭打电话,他觉得老谭的路子宽,说不定可以找到能够复查卷子的大领导:“据说,对考试成绩有异议可以要求复议,你能不能帮忙找找人?”

“可以!你把考生号码和相关信息发给我。”老谭爽快地答应了。

当梓涵把信息发给他,他立刻回过来电话:“算了!我以为你差了一两分,如果那样我找找人还可以,你差得也太多了,二十多分呢!”

“二十多分也不多啊?”梓涵仍然心存一线希望。

“肯定没戏,你这分数,明年再努力一下吧!”

听见老谭如是说,梓涵只好作罢。估计电话那头,老谭肯定笑得肚子疼。

好吧,今年的这几千块钱培训费、住宿费算是彻底扔水里了。

对于批改考卷“阴谋论”不仅让他陷入一种幻想之中,以至于对于他法律功底不扎实,理解力存在偏差,这些导致他自己考试失利的原因于不顾,幻想“起死回生”,这是一种严重脱离现实的思维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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