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面面相觑片刻,苏槿半梦半醒,小船摇曳生姿,她好似回到了那个梦境,竟捧着他的脸问道:“你知不知道亲那里很痒啊?”然后伸手就向他怀里探索。

林牧酒意来的迟,没听清她的话,轻握她的手腕,小声应道:“那里?那里是哪里?你在说什么?”

苏槿瘫坐在他怀里,白皙修长的手指压在他唇上:“这是我的梦,该我说了算!”眼睛一闭竟吻了上去。

熟悉的甜味在林牧的舌尖跳跃,像锁魂的钩子般,将他克制已久的情欲唤起,他试图压制,可双手却不听使唤,早已将她拥紧。

袁府

“要不要派人去寻一下?都宵禁了,这二人能去哪?”袁夫人焦急地问道。

“小情侣能去哪,揽星湖呗,每年春夏夜宿揽星湖的男男女女可多了去了。”

“揽星湖?”袁夫人捂着嘴一脸坏笑,“我就瞅着他俩不对劲!”

“夫人若想去,改日咱俩也去深夜游湖一番啊!”袁子道搂着夫人坐下。

“秉烛夜游也别有一番情趣嘛?!”袁夫人一脸娇羞。

“还是夫人懂我……”随即抱起袁夫人回了房。

次日凌晨,二人的船停在一处浅滩,苏槿睡眼朦胧,感觉肩膀酸痛,猛一回头,见自己躺在林牧的怀中,正欲起身,林牧手臂轻轻挪动了一下。

苏槿立刻闭上眼睛假装沉睡,林牧见她躺下不动,也不再动弹。

二人僵持许久,苏槿率先坐了起来,大方说道:“起来吧,别装了,挺晒的。”

林牧“扑哧”大笑,也起身下船。

“你的脸!”苏槿轻呼一声。

林牧快速抬起衣袖遮挡,他开始害怕苏槿见到他受伤的脸。

苏槿温柔地将他的手放下,目光温柔而又坚定:“袁子道的家传秘药果真管用,那些旧的疮疤居然全部脱落了,不信你看!”随即拉他走到水边,林牧望着水池中的倒影,想起苦心劝说自己医治的苏槿,觉得自己竟不如一个小丫头乐观向上,开始对她另眼相看。

二人回到袁府,袁子道见他旧伤已褪,十分激动:“习武之人果然底子好,照你这恢复的进度,五日便可痊愈了。”

“主要是袁神医医术过人啊!”苏槿这才放下成见与那袁子道好言好语。

“二位昨夜可是夜宿揽星湖?”二人听闻揽星湖,脸色不约而同地由白转红。

“揽星湖?我们是主仆,不适合去那种谈情说爱的地方。”苏槿连忙否认。

“哦,是我想歪了,青老板莫要怪罪。”

“风吹小舟人悠哉,星河点点入梦来。”林牧冷冷地抛下一句诗独自回了房。

苏槿抓耳挠腮甚是尴尬,“袁神医,我昨夜没睡好,回去补个觉。”说完仓皇而逃。

林牧躺在床上心里越想越气:明明是她主动亲的我,居然翻脸不认,真是愈发大胆,敢如此戏弄我!

“他方才念的那句诗,好像我梦里说过。”苏槿自说自话。

“难道?那不是梦?!”苏槿从床上火速起身,回想自己的一言一行,竟然如此放浪形骸!

她从未如此慌张:先前只是做了一个梦,尚可自圆其说,如今可是真真切切的占了他的便宜,以后见面如何自处?苏槿心乱如麻。

“难道他忘了昨夜发生的事?”

“若忘了为何方才袁子道提到揽星湖她会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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