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诧异中滕长官如此悲痛的原因,这一声惊呼,让所有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佐木身上。 那个“狼”字有些变形,然后又冻成红色的血垢,再加上其它的军官不认识中国字。所以一开始大家并没有注意。 直到随军医士检查伤口时,发现不同寻常,才惊呼一声。
那个叫中滕的军官终于发泄了心中的“痛苦”红着眼睛回到了现场 。
此时佐木已死,他便是这支鬼子里最高的指挥官。只见他昂首挺胸,摆出一副极为严肃的模样。对着佐木的尸体摘下军帽,托在手中,然后猛然低头,行了一个默哀礼。
他是闭着眼睛的,他刚处理完自己的表情,笑出眼泪的眼睛好不容易才弄得红彤彤的。要是再看一眼笑出声了可就要摊上大麻烦。
好一会,大家都默哀完毕。中滕大手一挥道:“将佐木长官的尸身收好。他为了大日本帝国战死。理应受到功臣的待遇。” 说罢,看了一圈现场。想看看众人的表情
不料,角落里的一个布包吸引了他。那个布包被风吹到树下的树丛中,挂在一个枯枝上面。所以众人并没有看到。
中滕大步向前,伸手拿起那个油布包,仔细地看了一下,然后对着一个少尉道:“信田君,你来看看,这是什么?”
那个叫信田君的快步上前,接过布包,仔细地看了一遍道:“报告长官,这个是递送物质情报用的防水袋。”
“怎么会在这里?”
“属下不知,请长官责罚!”
“马上调查,在大队下来调查之前,要给我明确的回复。知道吗!”
那个叫信田的立正领命,领着自己的下属迅速在现场搜寻起来。包括佐木的身上。当然也发现了那袋银元。
中滕朝着佐木冷冷地看了一眼,嘴里却露出一丝开心的狞笑。
经过一日的穿行,李应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小院,院子里堆满了积雪。显然雪下的太大,山下的人没办法给自己清理。
身上的伤隐隐作痛。但他来不及处理伤口,连忙开始清理院子。他要给人留下他一直在家的迹象,哪怕孙掌柜或小伙计也不能让他们知道。
等到鬼子们大规模调查的时候,这个曾经死过鬼子武士的地方,一定会是重点调查的方向。
虽然鬼子可能会认为是抗联的人所为,但调查是必不可少的。 到时候谁在说一句自己大雪天没在家。鬼子不找自己才怪。哪怕怀疑,自己就有天大的麻烦。
但他不知道的是,中滕早就帮他处理好了这些麻烦,那个本来装情报布包和身上那袋银元,就是他出卖情报,让抗日分子攻击的主要证据。
谁让他堵在自己身前那么多年。谁让他的祖籍是大阪呢。
又用了半天的时间,李应终于挖出一条仅可通过一人的小道。直通山下小镇。镇子里的人也出来了,虽然饿得没力气,那也得扫开家门口的雪。要不然上不了山,全家人都得饿死在家里。
孙掌柜和小伙计一替一会地挖着雪,半天才挖出一条不过数十米的小路就累得筋疲力竭。
今天早上把最后一块肉煮成肉汤,两个人便借着这点力气,想挖出一条小路,然后接上李应,几个人上山,看看能否寻一些被冻死的猎物。 没成想李应却下来了,还把那么长的一段路挖通,一定是挖了整整一天,很有可能是从昨天就开始挖了。
看着李应在那里呼呼地喘着粗气,脸上还有些发青,孙掌柜便认为李应这是累的。
将两支山鸡扔给孙掌柜的道:“让他们对付一天,组织一些人,下午大家一起进山,找一些冻死冻僵的猎物。免得出现饿死人的事儿。”
说完,也不顾孙掌柜的挽留,回到了小屋。点燃一些木柴,让屋子里暖和起来,然后盘膝在炕上,缓缓运起内功,沿着自己的胸口受伤处缓缓游走。试着通开经络。
经络就像一条条道路,胸口就是一个交通的枢纽。这里受伤,内力就要通过别的经络到双臂,这就等于走路绕远,运行速度慢上许多。并且如果那里经络不通还需要再次绕行。
平时看不出来,一旦两个高手对决那就是生死一刹那之间的事儿。
在伤口处运行了几个小周天,伤口不再疼痛,但经脉肿胀,内力通过有种丝丝刺痛之感。想要痊愈需要二三天时间。
但也有个好消息,他的内力居然有一丝增长。这让他加强内力修炼的同时,又盯上了《乾坤霹雳斩》的下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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