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可以说是轻车熟路,基本上是原路撤离原路返回。
但还是有区别的,李应决定先干掉执勤的鬼子。这次不具备放火的条件。月不黑,风不高,也没有助燃物,最主要的是这里的房间都是砖石结构点燃很困难。
悄悄潜入院内。绕到鬼子身后,然后一刀从后颈刺入。鬼子就连反应都没有便死在了哨楼中。再一拳干掉副哨。四个哨楼八个鬼子无一例外。
一身白衣早就成了血衣,但衣服的制式没变,所以当他大摇大摆地进入到二层小楼时,那两个士兵第一时间站了起来。惊讶地看着李应
李应快步上前,然后在鬼子的愕然中,一刀一次割断了两个鬼子的脖子,然后走上二楼,见哪个屋子开灯,便上前敲门。
有人开门,便夺门而入,也不管那里面的人是同意还是拒绝。上去就是一刀,再在头上刻上一个“狼”字摆在窗台上,让他们直勾勾地瞧着房门。
这一次,李应没准备暗杀,这不是为了张扬刀客刚猛暴烈,一往无前的光明形象,而是他觉得,不这样,就不能发泄他心中的郁结。
这不是古代冷兵器社会,热武器的诞生极大地压缩了武人的空间。拿冷兵器和拥有热兵器的人对冲那无疑是取死之道。
但李应还是那么干了。他能接受一个罪大恶极的人被凌迟处死,因为死不足惜。
但他无法接受一个平凡的人,遭到恶人的欺凌。更何况是活活地开膛剖肚。
所以他挨个地敲开一扇扇门,然后一刀杀掉他见到的所有人。不管他们是否有机会喊出救命,或者敌袭。
李应出刀很快,而且刀法凶狠,基本上都是刺中要害位置且一刀毙命,最后一刀斩断脖子,任由污血冲天而起,透过兜帽,湿了头发,湿了脸庞。
走廊的尽头同样是一个华丽的木门。门上雕刻着精美但又诡异的花纹,就像来自地狱的古怪符文 。
轻轻地敲门,发出沉重的声响,好一会,一阵脚步声自里面传来。走到门前时,很自然地问了一句日语。
李应听不懂,也不想听懂。没有作声。里面那人显然觉察到不对,突然没了声息。但李应的听力分明听到了里面那个人在缓缓后退。
当下不再等待,提刀便斩。如刀切豆腐一般切断了门锁。然后抬起一脚,将这扇充满艺术气息的的木门踢得直直飞出去。
屋内,一串枪声响起,将木门打得碎屑乱飞,李应飞身而入,落地后前滚翻,再次跃起时已到那鬼子身前,一刀挥过,那鬼子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
那把握枪的手连同小臂被李应一刀削断,断处如同水管一样喷出滚烫的血。
这枪声如同警报。后面本来漆黑的房间瞬间亮起灯来,不过片刻的时间,一队队的鬼子钻了出来,他们穿着黑色的防化服。向枪声处冲来。
院子里能配手枪的屈指可数,并且一连开了数枪,就说明了这事不简单,大人物的惨叫声那样的凄厉。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正遭受着如同地下室那群四条腿和两条腿动物一样的境遇。
这个鬼子身材瘦小,就像一个长年吸食鸦片的瘾君子。李应抓起身边的椅子,运起内力,砸开窗子及外面的铁栏杆。一手提着这个鬼子便跳了出去。
这个时候鬼子的包围圈还没有形成。见李应从二楼跳下,手中提着衰嚎不止的长官,没有一个人敢开枪射击。
可能是嫌鬼子叫得惹人厌烦,李应抓起一块石头,捏开他的嘴,把一块石头狠狠地塞进他的嘴里。自不量力的牙齿想要阻拦,被李应一同砸掉。咽到肚子里。
疼得鬼子几乎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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