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月之后。李应已经入关多时,他并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但他的通缉令同样贴在这里几乎每一个地方。不同的是,这里并不是官方所为,而是特务及民间组织私自张贴。

李应狼人的大名已经传遍天下,百姓称之为侠客,鬼子称之为反贼。

满城的通缉令,高额的悬赏金额让一些以此为生的人仿佛嗅到了金钱的铜臭味。像一条条野狗一样四处搜寻着李应的踪迹。

李应虽然易了容,但那些所谓的猎逃者也有许多江湖的奇人异士。看出李应的易容后,便一路尾随。

毕竟,只要是易容了,总会有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即使不是李应,也应该能掏出不少的好东西。

这些猎逃者都是些自私且自负的家伙。提供通缉者信息的赏金,总比不过自己抓来的多。所以这一路上,李应可谓烦不胜烦。

有些人并不是看出他的易容,而是觉得李应一个瘦弱的汉子,没有一件打猎装备,却总是在林中行走。行迹十分可疑,抓到后交到警局或者交给华北驻屯军的鬼子,总能获得一部份丰厚的回报。这事情他们常干。

结果可想而知,被李应打的屁滚尿流。就是这一次心软,李应尝到了心软的恶果。那人跑到鬼子守备司令部告密,谎称发现了李应。实际上他是狗胆包天,哄骗鬼子及猎逃者帮他出头而已。

结果歪打正着。一个精通易容的高手。经过搜寻,在山中发现了李应的踪迹。追到后果真发现了这名被举报为李应的人确实易了容。

于是装做山中的猎人靠近李应,并在自己的酒中下了蒙汗药。骗李应饮用。出门在外,带两个酒壶很正常,但没有猎人出来打猎还要带两个酒壶。

更何况,李应观察,这个人跟本就不是猎人,也不是个酒鬼,凡是酒鬼,没有饭前不喝酒的,而这个人,吃了一半的干粮才拿出两壶酒出来给自己。

莫说李应不吃路人给的东西,这算吃也得看明白这个人是否可信。而恰恰,这两点这个猎人全不占。

于是李应趁对方不注意时,悄悄地将对方的酒壶换了过来。然后与来人碰了一口,酒一入喉,李应便用内力将酒气化解。没让对方看出破绽。

那人也喝了一口酒,满脸笑意地等着李应昏睡。结果李应没事儿,他却觉得自己头昏脑涨。

伸出手指了指李应,自己却一头栽倒在地,人事不知。等他醒来时,他被绑在一棵大树之上,而李应坐在他的不远处,背对着他,用一块布仔细地擦拭着一把寒光四射的宝刀。

仿佛知道他会醒来,李应头也不回。淡淡地问道:

“说说吧,你是谁,为何要潜心算计我?”

那猎人顾左右而言它。“小兄弟,这是怎么回事?老哥哥我不胜酒力,怎么就将我绑起来了呢?老哥我家涂四壁靠打猎为生,身上没有半分余财……。”

话未说完,李应缓缓起身,来到猎人面前,挥手一刀,猎人的一只耳朵便脱离了那猎人的脑袋。

“重新说一遍,否则下次就是你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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