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走了?
齐云看着阿叶娜的背影,欣喜之情流露于表。
“武子还是你厉害!”
一激动他连姬武小名都叫了出来。
其实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姬武藏起了内心的伤感。
“走姬武,我们去喝酒!”齐云现在只感觉浑身自在,爽朗无比。
一听喝酒姬武立马忘了小小的不愉快。
“那赶紧的,齐哥儿,外面不远有一家大酒楼,我们就去那里吧。”
他就两个爱好,喝酒是第一
去酒楼的路上,两人是用跑的。
“店家,把你们这的招牌都来一样,先上两坛子酒来。”一进大堂,姬武就扯开了嗓子大喊。
“好嘞,两位公子。”眼尖的店小二马上热情的迎了过来,指引着二人来到了一个靠窗的好位置坐下。
“二位公子,你们的酒,菜马上就来。”店小二拿来两坛酒,麻溜的打开封盖,给两人满满倒上了一碗。
“来,齐哥儿!”姬武举起碗,一口干完了。
“来!”齐云也同样如此。
放下酒碗,齐云突然面生疑惑的道:“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好像是马蹄声,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姬武伸头往窗外望去。
只见一斗笠男子架着一匹黑马正朝他们所在的位置冲了过来,马上就要撞到了。
“我去你个娘!齐哥儿快闪!”姬武一声大喝,闪避开去。
嘭!!!
一声惊响,斗笠男子连人带马冲了进来,把墙都撞了一个大窟窿,齐云姬武的酒桌也荡然无存。二人狼狈的在地上滚了一圈,还没有松口气,一匹白马也冲了进来。
两人急忙又是一个翻身。
好险!
齐云暗暗心惊。
“骑马还能骑到楼里,没长眼吗?”姬武恼怒的大吼。
“治安使缉拿逃犯,闲杂人等速速离开!”身骑白马的人口中发出冷喝。他戴着遮面头盔,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闻声,受到惊吓的人们争先恐后的往外跑去。
片刻间,外面又传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一大队士兵把酒楼团团包围了起来。
斗笠人的马在哀鸣,后腿上插了一截断木,血流不止,看样子是跑不动了。于是他下了马,拔出长刀,直接捅进了黑马的脖子,黑马一声嘶叫应声倒地。
接着斗笠人转身面对治安使,治安使俯视着他拿出一张卷轴。
“章渚,平阳境东山郡黄石乡人,幼年丧父,九岁时母亲病逝,后被过路武师收为弟子,传授武艺,期间展现出过人的武道天赋,成为武师的关门弟子,武师遂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你,可你却暗中杀了武师,抛妻弃子。”
“五年后又偷偷回乡,杀害同乡七十五人,潜逃至离垣境,加入了某刺客组织。参与过两起灭门案,十一起仇杀案,其中包括杀害一名治安司官员。”
语毕,治安使单手收拢卷轴,又冷冷道:“今潜入王城,是来找死吗?”
“哈哈哈!不愧是王城的治安使啊,比那些乡郡的废物强了不少嘛,鸡毛蒜皮的事都能调查清楚,没错,那些人都是我杀的。我倒要看看今天你们能不能把我绳之以法!”章渚狂妄的大笑着,直接震碎了斗笠,露出一张狰狞凶狠的脸。
“齐哥儿,你看这人长的真丑啊。”姬武说话的声音很大。
“姬武你怎么能当着别人的面说人丑呢?要记住勿嘲人短,勿炫己长。”齐云声音也很大。
“明了,明了,齐哥儿。我以后不当着别人的面说了,我背后说。毕竟长的像我们这样俊俏的人总是少数。”
“喂!你们两个臭小子,在哪里说什么呢,有种给老子再说一次!”原本章渚已经蓄势待发的,就要朝治安使杀去。却听见两个少年在那里嘲讽自己,不由得勃然大怒。
“齐哥儿,他叫我再说一次,我应该怎么办啊?”
“那你就再说一次吧,我也没见过有这种要求的人。”
“齐哥儿,你看这个人长的真丑啊?”
“我也这样觉得。”
“他娘的!给老子死,你们两个臭小子。”章渚怒气冲天,也不管治安使了,直接朝姬武和齐云二人冲去。
“哼!你个丑八怪,小爷我忍你很久了,敢掀我的桌子,你是第一个,我今天就要你好看。”姬武捡起个桌腿子,毫不畏惧的就要上去干。
“你不是他的对手,退下。”话语间,治安使挡在了姬武前面。
铮!!
刀剑相击的声音传来。
章渚和治安使各退了一步。
“你的对手是我!”治安使平淡的说道。
“好!那我就先把你宰了,在慢慢收拾那两个臭小子。”章渚长刀横握,身上一股黑芒骤起。
治安使丝毫无惧,主动迎了上去,剑势如虹,迅如闪电。
顷刻之间,二人激烈打斗了起来,处处是刀光剑影。
周围被波及的桌椅纷纷化为碎块木屑。
“齐哥儿,我们要不要上去帮忙?”一旁观战的姬武对着齐云道。
“先看看吧,那个治安使招招占了上风,应该不需要我们。”
“可恶!”章渚被治安使打的连连后退。密集的剑光在他眼前铺成了一张网,他被逼到墙角,已无路可退。
白光过隙,治安使一剑刺在了章渚的大腿上,他当即步伐一软,接着手臂,腰间,胸膛,面颊全部出现剑痕,最后,剑影落在他双脚脚筋上,他跪了下去。
章渚败了,败的很惨。
治安司收剑入鞘,看也不看一眼手下败将。
“请杀了我!”跪在地上的章渚疯狂的大叫。
“背弃武者信条的人,不配拥有荣耀,来人,把他抓回去。”治安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酒楼。
两个士兵走上前来开始捆绑章渚。
经脉尽断的章渚任由士兵摆弄,眼中夹杂着恨意与疯狂。
“是他们自己该死!他们都该死!该死!师傅也该死!为什么要挡着我!”
“狗屁的荣耀,都是那些人的把戏,我要把你们都杀光!你们都该死!”
他癫狂嘶吼,抬动唯一还听使唤的左手,五指成爪,在士兵惊愕的眼神中,猛的刺入自己的心脏。
两位士兵只是普通武者,根本来不及阻止,惊疑了片刻未见怪异发生便没有过于在意,然而他们没有注意到,一股若隐若现的黑气正在章渚胸口酝酿。
此时酒楼里发生的一切,外面的人还一无所知。
“治安使大哥等等!”姬武快步赶上了白马,笑道:“治安使大哥,你们刚才打架,把我的桌子掀了,我呢,也不找你赔钱,请你喝壶酒怎么样?”
他颇为欣赏治安使那利落洒脱的招式,心中泛起了结交之心。
“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治安使冷冷回道。
“嘿,你这人怎么……呸!”姬武不忿的吐了一口唾沫。“有什么了不起的,本大爷还不稀罕呢。”
酒楼中,两名士兵才发现章渚身上的异常,可为时已晚。只见章渚的嘴角一咧,异变陡生。
“死!!!!!!”
在一声狂怒暴喝之中,肉眼可见的气浪以章渚为中心快速散开,两位士兵直接被震飞了出去,周围碎木横飞,整座酒楼都摇晃了起来。
“小心!”齐云向治安使大喝一声。
刹那之间,章渚从废墟中跃出,来到了治安使身后,长刀怒劈而下。
治安使诧异回头,望向身后,呆滞的一瞬间,她突然感觉自己被踢了一脚
“不躲,等着挨劈吗?”姬武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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