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铜和锌有了。
嗯,林海盘算了一下,如果要自己搞出稀硫酸,再弄个坩埚做一个碳化的棉线,确实能手搓出一个电灯。虽说是最简陋的电灯,但至少能亮,再然后,嗯,就没什么用了。
是的,在没有任何配套的情况下,如果不是想搞个爆炸性新闻,弄个“神迹”一类的东西,手搓一个电灯几乎没用。
盘点了手上的资源,再合计合计发展的轨迹,林海决定,先从玻璃和水泥开始,谁叫城外就有个现成的废弃砖窑呢。
虽然义兄们觉得现在就开始开炉烧砖过于早了,毕竟现阶段的人口连县城的空房子都没填满,大家确实没有烧砖盖房子的需求,但是在林海的强烈要求下,大家还是觉得可以让林海试一试。
用印三的话说是:“谁年轻的时候不折腾几下,这么旺盛的精力不折腾几下又如何发泄?难不成把花衣服送过去?”
鉴于花衣服已经查清了,战前算是隔壁县青楼里的一绝,不过也只是在小地方有些许名声,后面靠着自己丰富的从业经验以色娱人,苟活到了现在,最后被警告不可重抄旧业,但允许自谋生路后被从大牢里放了出来,现在据说卸了妆换了粗布麻衣靠给人洗衣为生,用林海的话说就是:“成为了自食其力的新时代妇女。”
嗯,什么是新时代妇女大家不知道,但是也觉得花衣服算是从良了,那便不可再提把她给谁谁谁送去的事情,所以砖窑开炉这事也就没了阻碍。
一小队民兵作为看守,看押着震天王陆友通过火并的方式抓来的罪孽深重的盗匪作为劳工,林海的烧玻璃大计就开始了。
第一步很好办,反正砖窑都长草了,林海打着清理砖窑的名义让劳工除草,唯一奇怪的点就是要把除掉的草都搜集起来,还要把干草挑出来烧掉,灰还得留下来。虽然劳工对此非常的不理解并且认为是林海在故意为难他们,但是一顿鞭子下去之后,大家就明白了,反正是干活,干啥不是干,难道除草烧草比留在城里永无止境的舂米还累?
待几天过去,砖窑清理干净之后,林海通过清洗过滤草木灰,也得到了相当多的草木灰溶液。接下来就是慢慢的煮干这些溶液了。
另一头,汪良负责用铜和粘土烧制的坩埚也制成了好几个。虽然汪良觉得有些浪费铜,不过管他呢,县里铜还蛮多,实在不行再去剿几次匪就行,问题不大。
“来,把这些煮干的白色粉末和沙子都放进这个坩埚,对,就是这个铜锅。”
“你不要管这个锅是铜的还得铁的,反正我要叫它坩埚。”
“你再多一句嘴就抽你。”
啪啪啪啪啪啪啪...
“好,这几口坩埚,从左到右,白色的这个粉末依次增加一点数量。”
“对,在里面加上沙子,不要直接往里面倒,用这个碗来加,每个坩埚里加多少要记下来,等等要做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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