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费后,秦风扶着兰兰去检查,她一身病怏怏的像得了超级大病,走起路要死不活。

先是CT,后是核磁共振,然后拍片,B超,还做脑电图,凡能做的检查都做了,最后结论表示还好,正常。

检查后,医生看上结论说没有大碍,但要住院观察,主要观察有没有脑震荡?

兰兰从没有住过院,而今晚要住院,这让她心里比死还难受,只好打电话呼叫爸妈过来照顾,不能再麻烦隔壁邻居。

办上住院手术。

兰兰躺上病床,两边病床都有病人,看着他们病痛的样子令自己叫苦不迭,这是一辈子造的最大孽啊,在脸上很不开心地瞅着。

秦风爱莫能助,请她先住下,别矫情。

护士呼唤家属去拿药打针。

秦风急去药房窗口领药,送到护士站。

到病房里,兰兰想回家不想住院。

秦风做不了主,等她爸妈过来。

兰兰痛苦难受很不舒服,护士打上吊针安心躺下。

住院都是这样的,哪个愿意?

身不由己,全由医生说了算。

要好人做到底,秦风守旁边在玩手机。

“哎,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兰兰想找他倾诉。

秦风看上请她说,愿在身边当个忠实的听客。

“他是我几个月前的男友,……”

“哎呀,兰兰!你怎么搞的啊?”

秦风看上打扮时尚的阿姨跑进病房,她一见到就痛苦地直叫,气得要哭,随即让开地方,跟她一起来的叔叔点头打招呼。

她们母女说一说,情绪安定下来。

看自己没事了,秦风跟叔叔阿姨交代一下回去。

走出医院,秦风顿感痛快,上车打电话问假姐在哪儿?

她已经回家了,说自己正要开车回去。

感慨人世间太复杂,尤其情感的事讲不清理还乱,像兰兰碰到的事千万不要发生在自己身上,那种纠结直接把人烦死。

秦风感受良多,一路想了许多,回到家已晚上十一点。

开门进去。

李诗意穿着风骚性感的吊带睡衣站在客厅问:“她还好吗?”

秦风没看她低头走道:“她没事,脑壳里没出血,皮外伤肿了一个大胞,现在住院观察有没有脑震荡?”

李诗意好奇问:“你怎么不留下照顾?”

“她爸妈去了,我照顾有什么用?”秦风走进房门道。

李诗意跟在屁股后面走到门口道:“你傻呀!她爸妈在,你更要留下,不想让她做女朋友?她是本地人,有车有房,你们合适般配,男人看到喜欢的就要厚脸皮,你在那儿不说话只照顾,她爸妈肯定动心,像你条件这么好哪会有意见?”

秦风拿上短裤要去洗澡道:“我没打算结婚,不要耽误人家。”

“你不打算结婚?什么时候结?”

“男人三十而立,等我立了之后吧。”秦风从她身前擦过出门不正视一眼,借过的到客厅去浴室。

“你傻呀!为什么要三十而立,早成家不好吗?兰兰是一个好姑娘,她碰到一个分不清的男友,现在好了,她前男友要坐牢了。”李诗意跟着屁股走道。

“他坐不了牢,顶多拘留几天。”秦风想过了,凡没有造成巨大伤害都不能定重罪,一般会采取和解。

“你介意她的过去?”李诗意非要把话讲清楚地问。

懒得回答,秦风到浴室把门关上。

李诗意不走开地敲了敲门,问:“哎,饿不饿?我把饭菜热一下,我也没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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