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左师爷继续介绍: “这位是右师爷郝生守,我是左师爷高志辉,我们是师爷,就是军师,帮牛府长出谋划策的,也兼文秘,下面站着的都是兵丁衙役,负责维护大堂秩序和抓人行刑的……”

左师爷介绍完毕后,使者的眼睛都直了,他们应该没见过或者听说过这样的景象。

旁边的翻译又叽里呱啦地翻译了一顿。

两位使者专心致志地听完后,脸上又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然后翻译也向牛三介绍了两位使者和自己的情况。

“这位是史密斯先生,这位是他的夫人琼斯女士,两位是夫妻,刚结婚不久,他们是来自西方距咱们中原几万里之外的呛叨国的,是来旅游度蜜月的,用咱们的话说就是游山玩水的,顺便替他们呛叨国做一些外交文化活动,比如和中原切磋一下魔术,音乐还有其他方面的文化,两个人刚结婚不久,同时也是度蜜月来了,他们的父母可是呛叨国的大财团,有钱!所以人家一半是公费一半是自费,他们那边不使用银子,用纸钱。”

“用纸钱?”

牛三有些好奇,因为在中原只有死人才用纸钱,活人是用银子的。

“两个地方的经济物质和文化都是不一样嘛,就像咱们说中原话,他们说外域话。”

翻译解释道。

原来这两名外域使者是夫妻俩,这长相可真有点儿男女不分,不过仔细辨认还是很容易分辨出来的,两人虽然肤色都是大白一样的白色,可是男的嘴唇上微微有几根小胡须,那女的嘴唇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仔细一看,其他的地方差异也很大,根本就没有相似之处,牛三心里不禁哑然失笑,笑自己少见多怪。

接着又听小个子翻译说道:“各位官差大人们,小的是一名翻译,在国外读书,史密斯夫妇来中原时特别邀请我给他们当翻译,他们是从事舞台艺术的,也就是我们这里的优伶,但是在外域不叫优伶,是叫艺人或者演员。”

牛三根本就没听说过什么演员和艺人,巧玲也听的一头雾水,但是两位师爷倒是有所耳闻。

左师爷不由夸赞道:“这位先生真是高人,会说两国语言,实在是了不起,敢问先生高姓大名?”

翻译冲左师爷拱了拱手说道:“在下外域名二狗李,中文名李二狗,噢,是小名,不过我也没有大名,我妈说名字就得土一点儿贱一点,好养,所以我就一直没起大名,在外域时人们就喊我二狗李,他们那里都是把姓放在后面的,回到中原就叫李二狗。”

呵!听听人家这名字!有哲理!高人呐!

“噢!二狗先生的高堂的确有些见地!

牛三心里这个乐呀!心想堂堂的翻译,竟然用了世界时最土的名字。

他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名翻译,一身青衣,像夜行人一样,虽然个头不高但是很有精神,面庞白净,鼻直口方,长得很大气,看那样子是见过一些世面。

牛三心想这外域的人皮肤颜色都这样白净,估计是没有太阳吧?要是像我们这样天天风吹日晒的,早就成了黑皮肤人了。

牛山正要问话呢,左师爷回礼之后又说道:“烦请李先生问问两位使者,有什么要求没有?”

叫李二狗的翻译马上对两位使者不知说了什么,两位使者的脸上立即露出了不知什么心情的笑容。

“史密斯先生说没什么要求 就是想问问咱们这个大堂是做什么用的,我告诉他说审犯人用的,他们问我犯人在哪里,我说现在不是审犯人的时候,所以也没有犯人。”

说完微微笑了笑,牛三和两位师爷也跟着笑了起。

“他们没见过这样审犯人。”

李二狗翻译补充道。

就在这时,那位史密斯叽里咕噜的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话,说完后笑了起来。

翻译也笑了笑,然后又对牛三等人说:“史密斯先生说他想看看你们是怎么审犯人的!”

“哈哈哈哈……”

大家一阵嬉笑,觉得这个外域人很有意思。

“哎呀!那审犯人也不是天天审呀,怎么能说审就审呢?”

牛三说完又笑了起来。

那位女使者也在翻译的耳朵说了几句不知什么话。

翻译又对牛三说:“琼斯夫人说她也想看一看。”

牛三心想这沟通也太费劲儿了!一句话来回倒腾。

但是他们这个愿望也不能完成呀!

“李先生,你告诉他们,今天不审犯人,什么时审犯人让他们来看。”

翻译又把牛三的话翻译给了夫妻俩。

夫妻俩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这时那女的又在李二狗的耳朵跟前说了几句,李二狗翻译道:“史密斯夫人说希望你们能满足他们的愿望,如果能满足他们可以花门票。”

这不乱套了吗?还卖上票了,这是要看马戏表演?

左师爷见两位使者这般执着就说道:“不过刚才还真审了一位犯人,叫于桥,是查尔干图公府的副府长,他想要擅自称王的,结果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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