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大牢而去。
慕容许站在拐角处,听着由兰逐渐远去的脚步声,笑了笑,消失在走廊尽头。
一回生两回熟,由兰三人,走到大牢门口,拿着纸条,轻而易举地就进了大牢。
三人坐在暗室里,等着衙役们将寡妇带进来。
听见门响,三人抬头一看,头皮发麻。
慕容许冷着脸,直接走到主位坐下,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一个多余的动作也没做。
门外传来铁链摩擦的声音,两个衙役压着寡妇,将人带到了审问的位置坐下。
衙役一走,寡妇失声痛哭。
“我真的什么也没做啊!”
寡妇身上穿着囚服,脚下穿着草鞋,先前规整得一丝不苟的盘发,早已散落,披在了肩膀上,乱糟糟的,上面还有不少稻草。
慕容许指了指边上的位置,将笔墨纸砚放到了旁边。
由兰了然,这是她的工作。
秉持着公事公办的态度,慕容许认真起来。
“名字。”
“何秋姑。”
何秋姑的声音沙哑,不知道会死哭的,还是没喝水干的。
“我真的什么都没干!”
慕容许都还没开口,何秋姑便开始热哭诉。
“那天晚上,他半夜来敲我家门,我打开一看,就看着一个人满身是血。”
“咳咳!”
哭着哭着,何秋姑又开始了咳嗽,刘琦看不过去,倒了一杯茶,递给了何秋姑。
何秋姑犹豫了一会儿,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茶杯被何秋姑握在了手里。
“他拿刀抵着我喉咙,让我不准说出去!我没有办法,只能将他藏到了地窖里,不然他就要杀我全家。”
由兰:“你不是寡妇吗?家里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吗?”
“我...我还有一个在外面打工的儿子。”
慕容许看了一眼由兰,正在奋笔疾书。
等到由兰写完字,慕容许这才继续开始问道:“他在你家待了多久?”
何秋姑算了算,“差不多...三天。”
“三天?”
由兰尝试着听取何秋姑的心心声,一直尝试到现在,但都一无所获,只能默认何秋姑的话,是真的。
何秋姑见面前的私人都不说话,又开始急了。
“大人们!我真的知道错了!但我真的没有歹心啊!”
慕容许轻微点了下头,“我们知道。”
“我真的是害怕,我害怕出事,所以才隐瞒的!”
慕容许再次点头,“放心!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何秋姑听了,眼含热泪地反问:“真的?”
“嗯,不过...没什么大事,不代表你没有事。窝藏罪犯的时,还是要追究的。”
何秋姑哽咽了一下,“会杀头吗?”
刘琦又给何秋姑倒了一杯水,“不会,还没到那个程度。”
慕容许:“你表现得不错,在我们搜查到你家时,你一直望着地窖的位置,给了我们线索...可以利用这一点,帮你减轻罪罚。”
慕容许起身。
“好了,就这些事了,等我们把证词上交,你等着吧,不过...你可能还要在这大牢里带个两三个月。”
等着由兰将所有的话几下,慕容许带着三人,离开了暗室。
刘琦:“慕容,我们....就这么离开了?”
“她身上确实没有问题,怕也是真的怕。我们搜到她家那晚,她喊了一句,就是为了撇清自己的责任,让地窖里的嫌犯不至于怀疑她。”
虽然没什么用,但这应该是她能想到的,最后办法了。
“作为一个常年生活在深山中的村民,何秋姑没受过什么教育,不明白这事情的严重性,直到被押到大牢里,听到其他人说起,她在知道发什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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