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斌继续赶着驴车,买了一大堆的常用草药,粮食,盐,又赶着毛驴来到铁匠铺买了几把匕首,准备家里人人手一把,铁匠铺墙上挂的两把弓箭和三十支箭头,挂了足有半年了,硬是没人买,没想到今天倒是遇到唐文斌这个大主顾,都给卖了。

唐文开始盘算着买的东西,又去买了一大卷的布料,才朝唐家村赶,回到家门外,毛驴累得开始吐白沫,可见这毛驴拉了多少东西。

把毛驴从后门赶到后院,发现院外还有辆马车,还是见过的,唐文斌皱眉,这时候怎么还有人来他家,而且马车还放在了后面,明显不是报信的,这是打算停留的?

进了门,就看到陈仁博,唐文斌挑了下眉,这位公子不会是来通知他们就走的吧?那马车放到后院外做甚?

唐文斌看了下唐宁正在收拾东西,唐宁的眼神一挑:二哥,这个麻烦你给解决了。

唐文斌心领神会:“仁博兄,您这是?”

陈仁博心下郁闷,他刚刚收到京城里他外祖的八百里加急信件,只十个字:京城戒严,皇帝昏迷不醒。

而送信的外祖父的亲信还口头告诉自己又说了些:皇后被圈禁在后宫,贵妃把持朝政,而关外王将军是否昏迷,也未有准备的消息,让他赶紧想办法自保,不要去找他的父亲,不要去京都,那他去哪里?天下之大,他陈仁博却硬是想不起来该去哪里?自从自己爹有了那小妾后,自己就是个不受爹娘待见的嫡长子,自然身边也就没啥趋炎附势的人。

思考再三,陈仁博依然想不出该去哪里,昨儿个刚在这吃过饭,想着来乡下看看也顺道和唐家讲一声现在的京城发生的情况,于是这会儿刚好和唐文斌沟通,一一讲了现在京城的情况后继续道:“说起来有些无脸,但我实在想不出来我该去哪里,也就到你们家这里来了。”陈仁博这完全是靠自己的感觉来投靠的。

好家伙,爹那里不去,知道那是贵妃的同党,如若贵妃被灭,那就是反贼,如果上位,那他的亲娘就要下堂,还真不能去,长安更不能去,周文斌真想说你爱滚哪滚哪,可是人家又是好心来通知他消息的,周文斌怀疑这厮就是故意这样做:“既然如此,那我也长话短说,陈公子想来也是愿意吃苦的。”不愿意吃苦就赶紧滚。

陈仁博点点头:“放心,我学过拳脚,懂些功夫,自保可以,苦也吃过。”毕竟爹不疼娘不管的,可不得靠自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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