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这样的,就是大牛对我说的,说陶夭和一个男人进了这茅草棚,我才找人来救她。”殷秋颖方寸大乱。
大牛的奶奶拨开人群,气势汹汹的走过来就扇了殷秋颖一个大耳刮子(耳光)。
“城里来的恶毒丫头,表面上穿得人模狗样,实际上就是个烂葡萄,一肚子的坏水,平白无故的诬赖我孙子,我孙子老实,可是他有奶奶。”老太太一生务农,到现在还经常下地干活,身体极好,这一个大耳刮子把殷秋颖扇了个趔趄,白嫩的小脸迅速的红肿了起来。
殷秋颖这下再说话就带了哭腔:“明明就是有男人,你到现在还不承认,有本事你让我进去看看。”
殷秋颖用一只手捂着被打的脸,小脸又是被烫,又是被打,有点凄惨,她弯腰用另一只手把掉在地上的火把捡了起来,火把还没灭,她拿着火把就往茅草屋里冲。
她放弃和大牛的奶奶争执,今晚的重头戏是要让陶夭身败名裂,其余的都先放一放,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依旧把矛头对准桃夭夭。
桃夭夭对着往茅草屋里冲的殷秋颖,就飞起一脚,踢到她的胳膊上,胳膊发出咔嚓一声脆响,火把也飞了出去。
桃夭夭双手叉腰,义正言辞的指着殷秋颖说,“你想干嘛,拿着火把进茅草棚,你是想放火吗?”
殷秋颖发出一声惨叫,她觉得她的胳膊已经断了,要不是顾及着在众人面前,她疼得都想躺在地上打滚。
旁边围观的村民们没人理会她的惨叫,他们也看见殷秋颖要拿着火把进茅草屋,惊了一跳,正害怕来不及阻止后果严重呢,陶知青就飞出了这一脚。
这一脚踢得真好,真及时,真是感谢陶知青这一脚啊。
“殷知青,你这就不对了,你们知青之间闹别扭也好,没人味(不是人)欺负孩子也好,就是不能玩火。”
“我们村里连三岁娃娃都知道的事,你这么大个人不懂吗?”
“什么不懂,是觉得和她没关系,根本就不管不顾吧。”
“是啊,烧了茅草棚子事儿小,天干物燥的,再有点风,滚了村子你吃不了兜着走。”
(滚村:年代土话,火借风势,把整个村子烧光。)
“我妯娌娘家嫂子她老姨家的三表姐婆家大队里,就是两家有点小矛盾,一家点了另一家的柴火垛,可那天巧风正好,从村东南角烧到村西北角,全村就剩下西南角和东北角两户人家,火烧当日穷啊,那个惨呢,大雪天一整个村挤在政府给搭的帐篷里。”
......
人们似是找到了共鸣,都在诉说着着火的可怕,没有一个人觉得桃夭夭这一脚踢得不对。
殷秋颖抱着被踢错位的手臂,疼得呲牙咧嘴,恨得目眦欲裂。
但她就是不想放弃,陶夭她越不让人进去看,就是越有猫腻,她必须把握这次难得的机会,把陶夭钉在耻辱柱上,让她身败名裂。
若是错过了这次机会,而她又失去了陶夭的信任,再想设计她就难了。
“你说没有男人,你敢让人进去看吗?你不让进去看,就是心虚,你乱搞男女关系,就要报公安判流氓罪。”殷秋颖面部扭曲,再也没有了那婉转清脆的声音,说出的话恶意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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