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布斗刚刚死后,因为老家有事儿,易其马就带着女儿回到老家神庙了。在回之前,他跟禾十川打了个招呼。

招呼打了后,禾十川更感觉易其马这个人的神秘了。可不是吗?上次他与易媳在栗树顶夜间独处的时候,易媳曾经告诉他,易其马在地窖中也放有一个桐油木箱,但里面有什么东西,易其马就是不让她看。桐油木箱可能不是一家两家有,但不让媳妇管,也不让媳妇看到里面有什么东西的,那可就稀罕了。难道易其马家的桐油木箱与他禾十川的桐油木箱------?禾十川不愿多想,因为他感到,想得再多,易其马也不可能和他是一家人。

但现在,易其马跟他请假,要回老家神庙办事儿。又让禾十川不得不多想了。因为,禾十川的老老家也是神庙啊。虽然,他上面的几辈已经搬迁到了亲三县城东南的村子。

听到易其马要走,禾十川感受最多的还是兴奋。因为禾十川带着女儿一走,家中就只剩下他的情人易媳了,他能不十分兴奋吗?

易其马走的当天夜晚,村庄稍一沉寂下来,禾十川就迫不及待、鬼鬼祟祟、东躲西藏地溜到了易其马家的大院门前。

禾十川用极其微弱的力量推着院门,突然心里一喜:“小娘子和俺真是心有灵犀啊,知道俺要来?给俺留着院门呢。”

禾十川只推开了一个大缝儿,将身子挤进去后,就立即反锁了院门,因为锁就挂在院门里面的锁鼻上。

“啊。”禾十川控制着气力,十二分轻微地舒了一口偷人路上的紧张之气,然后走向易媳的堂屋之门。

禾十川仍然用极其微弱的力量推着堂屋门,但里面已被栓死。

“咚——”禾十川还没来得及敲出他们暗号的“咚,咚咚,咚咚咚”的完整的声音,就听里面的易媳小声地问道:“谁呀。”易媳声音虽小,但明显带有喜悦的语气。

“俺,死鬼。”禾十川压低着嗓子答道。虽然压低着嗓子,但声音充满着淫味。

易媳并不点起洋油灯,而是黑灯瞎火地走向堂屋之门:“谁?”易媳再次确认。

“俺,饿死鬼。”

在易媳将门轻轻地打开之际,禾十川又是想猛然地搂住易媳,然后抱起她摸黑地扔到床上------但这次他却搂了个空,因为易媳提前闪到了门的一旁。

“今夜这是怎么了,俺的小娘子?”

“谁叫上次在你家,你一开始就很不耐烦的!”

“哈哈,小娘子,还记仇啊,死鬼这厢给你赔礼了!”

“好了,好了。甭赔礼了,那样的情况,是男人都会有那样脾气的,俺能理解。”

“嘿嘿,多好的小娘子啊。”

刚刚坐到床沿的禾十川又要有所动作,易媳愠怒道:“不要猴急嘛,先陪俺拉拉呱,然后不迟哦。俺问你,郑布斗和董春月的案子,有你参与的成分吗?”

“小娘子,这话可不能乱说呀,俺怎么会参与他们的案子?”

“你这个死鬼,在俺跟前还想隐瞒。俺再问你,董春月的溜湖是你安排的吧?”

“嘿嘿,没错,俺的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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