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十川看看四下无人:“小娘子,前面二十米的西青潭处有条深沟,就让俺看看、摸摸、听听怎么样?”

”看你个头啊,亏你能想得出来。”易媳剜了禾十川一眼。

“嘿嘿,小娘子,不是看头,是看你的肚子呀,俺想让孩子叫俺一声爷。”

“去你的,多大的人了,还有个正形没有!”易媳白了禾十川一眼,然后就要离开。

“不去是吧,也行,那俺就告诉其马郑恩之答应大姑奶上学的事儿,你宁愿偷偷跟俺讲,也不愿意跟他说。”

“那你是想挨揍啊,死鬼。”

“挨揍俺也要讲。再说了,他那个哮喘病怏怏就是揍人又能有多大的劲儿?嘿嘿。”禾十川边说边拉了易媳。

深沟之中,禾十川看看、摸摸,凸起稍有显现。但贴耳于肚,胎动尚察不到。他一边做着动作,一边还在不放心地问:“小娘子,是俺的孩子吗?”

“你干的好事你不知道吗?死鬼!”说完,易媳就迈动了脚步。

这个时候,禾十川那个欲望啊,起来了。因为无法发泄,他狠狠地扭了易媳的大腿一下。

“哎吆吆,”易媳大声嚎叫,但突然她就清醒过来,“你这个死鬼,你想扭死俺啊。“她压低着嗓音,两手抚着被扭处,弯着腰,一瘸一拐地跑出了深沟。

此时的禾十川,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快乐和兴奋,似乎压制了冲动的欲望。

当禾十川到达办公室的时候,发现易其马已经在了。

“川哥,你今天的情态很怪哦。”

“很怪?”禾十川心里嘀咕,“是刚刚知道他的媳妇怀了俺的孩子,现在见到他表情很不自然?还是扭了他媳妇大腿产生的莫名的兴奋,现在还留有余存?”

“其马,那你说说怪在哪儿呢?”禾十川依靠反问来为自己寻找镇定的时间。

“嘿嘿,俺也说不清楚。”

“哈哈,马弟,说不清楚,就是不怪。哈哈哈哈。”

笑声之后,禾十川觉得这正是端出郑恩之上学事情的很好的时机。

“其马,郑恩之准备来年开春之后上学了。”

“不是捆到学校还要跑回来的孩子吗?怎么会又要上学了呢?”

“这个孩子的大姑奶从成都来了,做了不少的工作。也许还有其他别的原因,总之,这个孩子答应大姑奶开春进校了。”

“这个孩子,甭看矮小、瘦弱、胆小、精神萎靡,人都称他‘小瘟’。但脑袋大,识字很快,真的上了学,说不准有大出息。”

“马弟厉害,看得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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