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晏弘道“ 你见过此人没有。”
左辅道“ 我在乐山的一个朋友认得此人,经他引见,我们还在一起吃过饭,喝过酒。”
鹿晏弘道“此人除了好色,还有其它别的爱好没有。”
左辅答道“此人除了好色,还很贪财。”
鹿晏弘不由笑了,道“ 其实贪财好色也不是什么缺点。世上男子那个不是如此。这种嗜好的男人不难对付,只须给他送个万把两银子,临了再给捎上几个老些的军妓,保管就是你要他杀了自己爸爸,他也不会迟疑。”
左辅恭维道“ 将军御人之道比之太宗也不遑多让。”
鹿晏弘道“岂敢,岂敢。太宗皇帝文治武功,天下无双。可叹他的子孙却不肖,不爱江山却爱美人。才给武后篡了权,才有了安史之变。如今天下稍定,曹县黄巢又来起兵乱唐。若太宗皇帝在世,看天下谁敢来作乱。”
鹿晏弦此言却是不虚,李唐太宗之能天下尽人皆知。他平日对上司总是奉承谄谀,说的尽是些恭维趋附之词。此时评价起太宗皇帝来,倒是出于肺腑之言。
左辅静静听着。心想:鹿晏弘虽负于僖宗皇帝,但对太宗却是真心敬佩。
但凡自古奸雄,虽行事为人不齿。然对于过往的大能,大智之者,心中总怀敬仰之心。
一番感慨过后,鹿晏弘又道“ 此人身世家道可有调查清楚。”
左辅道“ 此人还有一兄一弟。不过都是些庄稼汉,耕种为生。生计过的都很辛苦。”左辅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道“ 据我所知,此人当年叛教出逃,一路向东,躲到了千里之外川东丰都青牛山。这一躲就是二十多年。他在青牛山中拜了丰都武当流通门的七尺道长为师,习了二十来年功夫,手底下还也有些硬。”
鹿晏弘道“ 此人好对付,只需女人和银子便可摆平了他 。”
左辅接道“那倒也是。”
鹿晏弘又道“ 左组长,那个道人底细可有打探明白。”
左辅道“道人好赌,并不好色。他在崆峒山中拜了云中子为师。他少年时强练崆峒绝学七伤拳, 乱了法门,以至于七者皆伤。结果是嘴也歪了,眼也斜了,甚至于顶都谢了。成了个没有头发的道人。”
鹿晏弘道“七伤,七伤 ,一练七伤,七者皆伤。七伤拳是既伤敌,也会伤己。二十年的七伤拳,已有小成。不过此人也好对付,既然好赌,那就着落在银子身上。”
左辅道“ 将军,这两个嫖赌之徒是用银两便可打发得了。只是这第三个人倒是不好对付。因为她既不好赌,也不好色,。”
鹿晏弘道“ 你说的便是那个龙王从猛虎寨中救出的女子吧!”
左辅道“ 此人最是重要。据眼线上报,女子在山上住了半年多,于山上机关路线最是清楚。”
鹿晏弘道“ 那她为何下山,倒是去做了尼姑。总不成也是因为守不了山上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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