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定好日子请婶子们吃酒!”李清和答得开心,周边的村民都善意的哄笑起来。
曜儿跟一众孩子们手拿着小木锤,眼巴巴看着灶台的木桶,就等着糯米蒸好,他们过去打糍粑,这可是难得的活动,要很大力气才能打好糍粑的!
谢俞回家后,在后院支起好几个三角木架子,把竹竿都用干布巾擦干净,架上木架,一床床的被子抱出来。
被子都晾好,谢俞在正屋里拿来藤被拍,把被子里外都拍一遍,力求里头的棉花被拍的蓬松些。
忙活这一阵,她抱着疾风出门,小家伙刚刚没跟上几人的步伐,被关在了家里,嗷嗷叫了半天,再出门不带上它,怕是要气的饭都吃不下了。
重回到晒谷场的时候,装糍粑的木桶正被人用扁担挑下来。
蒸糯米的婆婆们慈祥的招呼在一边等着打糍粑的孩子们过去,她把手在凉水里浸一浸,在打开的木桶里拿一团糯米饭出来,分成几个小糯米团子,分给叫过来的孩子们手里。
热乎乎的糯米团子在孩子们手里,有些烫,但大家都乐滋滋的捧回来要给自家爹娘尝尝。
曜儿朝李清和走去,眼尖看见谢俞抱着疾风过来,欢喜极了,“娘!这里!”
谢俞笑着过去,曜儿把糯米团子揪成四块,他一块,李叔叔一块,娘一块,还有疾风的!
谢俞赶忙制止,“疾风吃不了糯米的,吃了会肚子不舒服。”
曜儿立马把手里的糯米块收回,张大嘴巴的疾风疑惑脸,看三人都在津津有味的吃着糯米块,委屈的嗷了一声。
曜儿抱过疾风,揉揉它的耳朵安慰它,“乖乖,回去给你吃小鱼干!”
“嗯?咱家有小鱼干吗?”谢俞疑惑。
“是丫丫给我的,她爹在河里捞的小鱼,她娘做的鱼干,回去我就分给娘、叔叔还有疾风。”
谢俞与李清和相视笑着,“好啊!”
正说着话呢,“谢疾曜!”曜儿的小伙伴在喊他了,几个小娃娃不知找哪家大人借的,一个小小的石臼在四个大石臼旁边,打糍粑的汉子意思意思给他们分了块糯米。
要开始打糍粑了,穿着短打的汉子抡起沉沉的木锤,一人砸下去,拿起,另一人又砸下,交替工作。
打糍粑的动作不能太快,趁着糯米饭还热乎,配上适当的速度,才能打出香甜软糯的糍粑。
打糍粑的汉子都是熟手,不过半个时辰后,糯米饭已全部捣成一团,一旁的老婆婆,把糍粑捞出来,放在洒了生米粉的砧板上,用擀面杖把糍粑擀薄些,切块,这就是麻糍了。
打糍粑的汉子们还在工作,一大桶糯米饭才打了一半呢,而等候许久的村民则拿上带过来的器具去分麻糍,一家三大块,拿回去的路上都是乐滋滋的。
麻糍可以直接吃,就像吃糕点,就是有些许粘牙。也可以在家沾上红糖吃,或是做菜,炒麻糍、汤麻糍、鸡蛋麻糍…都是麻糍的产出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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