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谢俞两人成亲日子都已算好,在春三月十七,定亲日子至少得早于成亲日子三月,就择选了个近些的,冬月初九。

两个也是商议好了,那日并不大办,新屋乔迁宴请的那些客人来就行,再多也没什么熟络的人了,定亲的宴席就从镇上酒楼定席面,不然两人都是定亲的主角,总不能边定亲边下厨吧。

日子一定下,两人的心都安定不少,但曜儿的病还在反复。

真是像祝大夫所说,这发热总是会反复,吃了一日药,谢俞明明摸着曜儿的额头已经不发烫了,谁知第二日晨起他又发起热来,给谢俞急的不行。

祝大夫医馆忙的不可开交,都是这季节冷热添衣不当导致的小儿发热患者,实在无暇跟李清和回家给曜儿看病,只得遣了个徒弟随李清和去出诊。

那小大夫给曜儿把完脉,只嘱咐让给孩子的药都吃完,注意衣物的增添,得慢慢养才会好,就再没别的说了。

谢俞耐着性子忍下焦急,给曜儿熬药,看他两日就瘦下去不少,竟不自觉的就掉了眼泪,李清和给她抹掉眼泪,揽她在怀里。

“我也不知为什么,看他那么难受,我心里也火煎一样…”谢俞说话都还有些哽咽。

“我也是,可再急,大夫也说了,得慢慢来,若是我们俩也着急上火的,回头都病倒了,谁来照顾曜儿呢?”李清和脸颊靠靠谢俞的脑袋,缓声安慰她。

小院的药味持续了四日,终于在第五日,曜儿彻底好了,谢俞好不容易给他养起来的肉也全都瘦没了,心疼的两人三餐不是蒸肉羹就是鸡蛋羹,谢俞还想杀只鸡,在曜儿表示一点都不想喝鸡汤,认真拒绝她后,这才作罢。

曜儿生病的这些日子,他的小伙伴还结伴来看过他几回,谢俞在一边绣花,倒是听了不少消息。

自从赵先生被族学辞退后,有两个与他一同任教多年的先生也要走,于是族学里现在就只有两个先生了。

族长决定先放学生们几日假,找找合适的先生们。

许先生说能介绍一位他的同窗来教学,村里的谢子喻也要去族学当先生呢。

不论族长找先生们多忙碌,族学的孩子们可是狠狠松快了几日。

因这赵先生口吐秽言一事,有些指望孩子们读书上进的人家动了把孩子带去镇上书塾进学的念头,族学复学的日子更是不甚明朗了。

但这都没影响到谢俞一家人,因为她那块地种的大蒜等,终于要收获了。

说是收获,谢俞欢喜的拿着箩筐,到地里看着那稀稀拉拉的绿意,呆滞的问李清和,“你不是说,咱家地里,有收获吗?”

曜儿裹着小被眨巴眨巴眼睛看看那地里的大蒜叶子,好歹比疾风高一些嘛,疾风都要四个月大了,也算是只大狗了呢,大蒜有这么高,也不错啦。

不过,旁边那些野草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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