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事,她脑子里想不起来半点,倒是对那张精致的脸有点印象。
“嗯,郁修言长得还算不错,能爬几楼啊?”,林筱迫切的关心这个问题。
沈清禾拢起长发,脸上浮现一抹羞红,“我们什么也没做。”
房间里没有郁修言的影子,想必是早早的离开了。
还算是正人君子。
“没做?他没做我倒是信,你没做我能信?”,林筱调侃。
沈清禾一旦沾酒,像是中邪似的,整个人疯疯癫癫,什么出格做什么,记得有一次她拉着狗去民政局领证还上了头条。
林筱这么一说,沈清禾脑子闪过她亲郁修言的片段。
做梦!
一定是做梦!
她心虚地转移话题,“不记得了,你打电话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林筱沉默了几秒说道,“当然……不是,许玮肠胃炎犯了,让我告诉你,找你治病的那个人是郁修言。
而且听说郁修言把黑你人的都告了,几千份律师函,业界头一份,你说他是不是真喜欢你?”
沈清禾眼神一凛。
那个男人还挺讲信用。
“你告诉许玮查清楚是什么病,我好对症下药。还有,郁修言是弯的,挂了。”
郁修言是她找到母亲的关键人物,不能出事。
掐断电话,沈清禾起床准备洗漱。
余光瞥见床头放着一张字条。
她揉揉脑袋,后悔昨天喝酒,耽误正事。
洗漱完,沈清禾换身衣服去地库,选了一辆黑色库里南,去舞社。
香满楼包厢。
方云瑶穿着青花旗袍坐在周夫人旁边,态度亲昵,“阿姨,想死你了。”
“阿姨也想你,新闻我看了,你别放在心上。云瑶是最棒的。”
周夫人拉着方云瑶的手亲切道。
“阿姨,我不怪清禾,她肯定有她的苦衷。”,方云瑶一脸委屈。
闻言,周夫人露出几分怜惜的神情,“可怜的孩子,那沈清禾眼睛瞎不说,还侮辱你,就你善良。”
周老爷子呵呵一笑,“我们家冰焰是捡到宝了,等舞蹈大赛之后,你们就领证,给我生个大胖孙子。”
方云瑶脸上爬上几抹嫣红,低头不语,余光打量着一旁坐着的周冰焰,眼底闪过几抹疑惑。
她实在是看不透周冰焰,说他是个木头桩子,可他偏偏对旁的女人兴趣倍致,说他是个花花公子,偏偏对她爱答不理。
周冰焰懒散的倚靠在椅子上,眼神玩味的盯着手里的红酒,殷红的嘴角似笑非笑,“爸,其实我还不太想结婚。”
周老爷子面色绷得像个皮鼓,责骂道,“混账!你都三十好几的人,再不结婚,周家就要绝后了!”
周夫人紧忙圆场,“算了,老公,这臭小子就是嘴臭,口是心非。”
她转头笑道,“云瑶,我听说沈清禾要参加舞蹈大赛来着,真不知道她去做什么。”
“阿姨,我想清禾只是说的气话,爸爸现在正在通缉她,她眼睛又不好,想必是不会去的。”
方云瑶讪笑,心底暗自高兴。
看来周家人是和她站在一起的,这样她嫁入周家很有希望。
“唉,沈清禾那丫头小时候看着挺招人喜欢,现在怎么变成那副顽劣不堪的样子。”,周老爷子叹气。
沈家没出事前,在京市是人人敬畏的豪门,沈清禾聪明可爱,从小就是美人坯子和周冰焰青梅竹马。
哪知道现在变得奸诈蠢坏,连亲生父亲都背叛,这样的儿媳妇,他是不敢要。
“爸,背后说人坏话可不好。”,周冰焰不悦。
周老爷子眼睛一瞪,“你知道什么?云瑶是沈家人,还有人比她知道的更清楚?”
他们对沈清禾的一切都是从方云瑶这里听来的,对她的印象只有奸诈蠢坏。
方云瑶面上善解人意,大方有礼,心里嫉妒的种子早就生根发芽,疯狂滋长。
她早就知道周冰焰和沈清禾一起长大,小时候两家人差点订婚,要不是陆宛如出事,现在根本轮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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