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时颜挑明了身份,但季临海还是不敢相信,在火车上娇娇软软的时颜是来保护他的人。
季临海还是有些庆幸的,庆幸时颜的身份是假的,那么她就没有心脏病,不会跟他的孙女一样无声的死去。
“挺好的。”
时颜低着头,再次道歉,“季教授,当时的场景我不好表明自己的身份,十分抱歉。”
季临海点点头,“我知道,后面得麻烦你了。”
两人终究不会像在火车上那样温馨和谐了,季临海知道,时颜隐瞒身份是为了保护他,但时颜伪造的身份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孙女,这让他心里有些难受。
“季教授,每天来给你送饭的是苏河晏,他是上阳大队大队上的儿子,昨晚从你这儿回去的时候撞见他了,我告诉他,你是我的老师,还请麻烦你对我的身份保密。”
小事一桩,在火车上的时候,季临海还想着把时颜拐回去当自己的孙女呢,现在这个学生的身份也没啥。
“放心吧,这些事我都明白。”
挑明身份后,两人没再多言,谁也没有提起当初那份资料的事情,季临海觉得,既然时颜是部队的人,那资料放在她那里更安全,而时颜呢,也是这么想的。
“季教授,我先回去了。”
时颜道别后离开,中午休息的时间并不多,在外面停留太久,她怕苏河晏会发现她离开。
时颜还是翻墙回了苏家,处理掉痕迹后回了自己的屋子,离下午上工还有一会儿时间,她打算补补眠,晚上还得熬夜呢。
时颜的动作很轻,一般人肯定不会发现,但苏河晏中午没有睡着,开门的声音被他听见了,苏河晏打算晚上去找季临海问问时颜的情况。
下午,时颜照常上工,今天的工分任务她上午就已经完成了,下午没为什么事情,温星眠偷偷摸摸走了过来。
“时姐,上工的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
说完,继续问问道:“你和陆让怎么样?”
这时,温星眠只想说四个字,苦不堪言,今天掰了一上午的玉米,太阳这么大,晒得他眼睛都花了,于是,下午他选择了砍玉米杆,刚好,趁着这个时间来找一下时颜。
“也就那样吧,地里的活对我们来说还是很轻松的。”
温星眠现在这样子就是死鸭子嘴硬,这地里的活儿可一点儿也不轻松啊,不论是谁,来干上两天都得脱一层皮。
“这个时候季教授不在家,他现在每天都得去牛棚打扫,你有空可以过去瞧瞧。”
“我也想去啊,但我刚刚看到刘楚青往你这边来了,半路人就不见了。”
时颜觉得情况不对,“你跟丢了?”
温星眠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刚来两天,大队里的路他还不熟悉,刘楚青七拐八拐的就离开了他的视线,后面他就找不到人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里很熟悉。”
刘楚青跟他们一样,刚到这里下乡的知青,但身份这东西,可以是假的,说不定这人就是光明县的,而且对上阳大队还很熟悉。
时颜觉得,大鱼就快浮出水面了。
“时刻盯着刘楚青,我怀疑他根本不是下乡的知青,肯定换人了,不然他怎么会对上阳大队这么熟悉。”
如果真是沪市来的刘楚青,他不可能清楚上阳大队的地形,更不可能甩掉温星眠的跟踪。
“时颜,不对劲儿啊,如果真是这样,他应该在来的第一天就找到季教授了,而不是在昨晚。”
两相矛盾,两人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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