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弈听懂他话里的言外之意,托住他的粉腮,轻声:“臣帮殿下消消食。”
“你干嘛?唔……”宋翎发出一声惊呼。
周清弈按住宋翎的后颈,含住他柔软的唇瓣,舌尖抵住他紧闭的贝齿,轻叩牙关。
宋翎不肯让他进来唇齿间,挣了挣身子,含糊道:“不来了,我累。”
“臣保证不做别的。”
周清弈果真是个言而有信的君子,除了吻他,没有再多生事端。香软掺着清冽,互渡着彼此的呼吸,两人缠绵悱恻,温柔缱绻。
良久之后,才肯分开。
宋翎掩着嘴,倚在周清弈怀里,像是吃饱了的猫,软软糯糯地感叹道:“哎呀,我都被你亲疼了。”
回应他的,是周清弈低哑的喘息:“殿下,别说了。”
他眼中透欲,呼吸急促,薄唇上淡淡的一抹粉,变为浓艳的绯,有亲吻的水光,也有宋翎残留下来的气息。
宋翎探手过去,装模作样的问:“你怎么又有反应了呀?”
周清弈推开他的手:“乖,别闹。”
宋翎锲而不舍,又去轻抚它,表情傲慢而倔强:“我不听你的,你能拿我怎么样?”
周清弈翻身将他半压在身下,俯在他耳畔,气息滚烫,声色喑哑,字字缓慢清晰:“殿下,你确定吗?”
“哼,周清弈,你学坏了!”宋翎皱着眉推他。
周清弈亲了他一口,第一次叫出了他的名字,小声求道:“翎翎,你不给我,就别勾我了,我真的会忍不住的。我不想伤了你,听话。”
宋翎被周清弈叫得一颗心怦怦直跳,心都软了。
特别是看他额间渗出的细汗和隐忍的表情不像是在撒谎。
宋翎眨了眨眼睫,柔柔地问道:“那你……要我帮你吗?”
这是有点想疼他、迁就他的意思了。
“我不要,你别累着。”周清弈挪了挪身体,尽量不跟他接触得太亲密。
“哦……”
宋翎偷笑,还在为刚才他唤的那一声“翎翎”而心动不已。
周清弈埋在他雪颈间,闻着他身上的香膏味道:“你给我抱抱,我忍一会儿就好。”
两人十指相扣,依偎在一起。
就这么慢悠悠地在路上走了两天,终于到达周清弈的家乡——余杭。
余杭是江南有名的鱼米之乡。
与京城的金马玉堂,锦绣繁华不同,这里小桥流水,青瓦白墙,清幽而雅致。
坐在马车上,临窗的风景如水墨画一般,看得宋翎连连赞叹。
正如诗中所言: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
余杭的山美水更美,民风淳朴,难怪能养出周清弈这样清俊好看的小郎君。
马车将至周府前,宋翎与周清弈二人因衣裳一事争执。
起因是周清弈不同意他穿敞领衣袍。
只因为江南含蓄,不比京城豪放。宋翎又是初次见他家中的父亲及各位亲眷,要是穿得太过奔放,会被诟病成不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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