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也打定主意循序渐进可是温盈她就是个变数,一次次撩拨她。她没有温盈想的那般磊落正直,或许曾经是,可是当心中已经泛起涟漪的时候,那个时候就已然不能平静。
如何再经得起温盈这般亲昵姿态,撩拨动弦。
势必是要从温盈这里得到一个答案的,这个答案不仅是给予她的,也是温盈自己需要认清的。
她总是下意识的说着最亲昵的话语做着最亲密的事情,每次都能悄然无声的抽身离开,来去自如。徒留她,兀自挣扎,陷入焦灼。
温盈动弹不得,这般禁锢着,眼神懵懂的看着常钰,刚才升起的旖旎心思如同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般灭的彻彻底底。
她知道女子被说成轻浮是不好的话,更何况常钰是在点她,就差没明着说她不将常钰当回事不然也不会行轻浮之举。以至于急红了眼睛,解释着:“我没有,我并非有心……”
不是有心那是什么?无心,是无心常钰还是无心什么,若真的无心又怎么会下意识地那般动作。
到底还是有心的,只是难以自抑。
“我在乎常钰的,真的。”呆愣愣地扯着的衣袖,目露哀求,“阿盈最喜欢常钰了。”
“那你将常钰当做什么?”哪怕是看见温盈急得快要哭出来常钰也没有罢休还在询问着。
势必要得到那个答案。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因为喜欢所以希望温盈能够懂得,因为喜欢所以希望温盈能够认清两人的关系。
温盈迷茫了,她……
将常钰当成什么呢?她离不开常钰,也不想离开常钰,她只想和常钰在一起。
“我喜欢常钰,爱常钰的。”
冰凉的泪珠滑落下来如同红色的珍珠,颗颗分明。
她哭的多了,总是喜欢哭,说再多次也不肯听。
这般样子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般,看起来好不可怜,惹人心疼的很。
就连常钰也生出悔意,自己是否太过急切。
只是她认清了自己的心思,自然是希望对她暧昧不清的温盈能够有所明确的表态。
温盈不懂,所以对于情话举动收放自如,可怜她,在温盈一次次地撒娇卖痴之下一退再退最后将那颗放在温盈身上的心也收不回来。
她忽而想起一句诗: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觉得温盈像是那个薄情寡义的女子,引得她这颗沉寂的心沉湎其间,然后自己又跟个没事的鬼一样,让她浑身不适犹如百爪挠心般。
何其可恨,何其可恶?
手掌贴近她的脸颊,温盈乖顺地扶着常钰地手贴近,讨好地蹭着。
拇指指腹划过她的面容,将面上的泪水抹去,她的眼神暮霭沉沉似深谭:“我要的不是这个,阿盈。”
“那常钰要什么,阿盈有的,都给常钰。”只要常钰不生气怎样都好。
却见常钰摇摇头,柳眉微蹙,愁绪上眉梢。
眼眸阖上就这样抵在温盈的额间,喃喃自语:“不,这样便好,是我心急了。”
感情这东西是不受控制的,一旦心动便想得到回应。
是她心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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