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赵二虎当初制定规则的精妙之处,都不是什么大事,可组合到一起却是全在恳节上。

聋老太想要一大妈舒服的伺候,就得折腾贾张氏。贾张氏不舒服就得折腾易忠海帮她通过考核,可如果贾张氏通过考核,那不舒服的就变成易忠海,所以肯定不会轻易让贾张氏过。贾张氏过不了那就更得找易忠海的茬,易忠海被找茬就得让聋老太出面找贾张氏的茬。

三个自私的人在一个必须有人牺牲自身利益才能解开的环里形成死循环,相互纠缠着谁都不肯让步。

时光飞逝,转眼叶儿黄。

秋日午后的阳光散发着余温,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相熟的邻居三五成群的分散在连廊上晒着太阳,令这个充满禽兽的大院,多了几分和谐的生活气。

中院耳房门口,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孩坐在门槛上,一手拿着金黄的玉米饼子,上面抹着厚厚的一层猪油。另一只手抓着一大块红褐色的大半岛特色熏鲅鱼。

张大嘴,用那换牙期还没长出来的门牙,费力的咬一大口饼子,再歪着嘴用虎牙咬一口色香味俱全的熏鲅鱼,快速嚼着。

闭着眼满脸幸福的享受美食。

咕咚一声吞下,再次张大嘴,咬一口饼子,再咬一口鱼。嘴里缺了牙,吃饭终究有些不适应,一大块鱼肉从门牙空隙中掉到石头台阶上。男孩心虚的四下看看,见没人注意,一把抓起鱼肉在肚子上蹭蹭,塞进嘴里继续满足的咀嚼。

全然没有发现,一个皮肤白皙身材水润的少妇出现在身后。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一只葱白纤手快速准确的揪住小孩耳朵,边旋转边往上提

“小王八蛋,跟你说多少遍了,不要往衣服上擦脏东西就是不听。我看你小子就是欠揍。”

小孩的身子随着耳朵被迫站了起来,也给了少妇继续发挥的空间,一手掐腰,一手提耳朵。一条腿有节奏的踢着屁股。

“让你不听话,让你往身上擦。”

这儿子长得太像那个混蛋小时候了。让她有种报复成功的快感。

看这熟练的动作显然是做惯了的。身后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欢快的拍着手掌笑道

“哥哥又挨揍啦。哈哈哈,妈妈使劲打,嘻嘻嘻!”

“啪!”

一个头发杂白的老太婆吊眼圆睁满脸怒容的冲过来,伸手打掉少妇抓耳朵的手,把小孩搂进怀里安抚。

白眼一翻,撇撇嘴唇,嘲讽道“没用的废物,就会窝里横。冤有头债有主有本事找你弟弟报仇去,干嘛欺负我孙子。”

少妇心虚的一缩脖子,却死鸭子嘴硬道“我…他…咱们寄人篱下,我让着他而已。”

“是吗,那就在让我一次吧。”

吊儿郎当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少妇听到熟悉又可恨的声音顿生警觉,刚要转身,却为时已晚。被一只有力的大手压制住肩膀。

来人借着她转身的方向,靠上来,另一个只手抓住手臂,一个标准的过肩摔。

“bia”

“啊!你个王八蛋,是不是虎,哪有这么打自己亲姐的。呜呜呜。”

少妇被欺负惨了,当即坐待地上埋头“痛哭”

如此水润诱人的少妇哭的梨花带雨,但凡换个男人见了都不忍下手,赵二虎却对这番做作的表演完全免疫。按住姐姐的头就是一个胯下之辱。

披头散发的刘芸,气昏了头,不自量力的尖叫着冲上来,妄想报仇。

熟透的水蜜桃般美好动人的身子,任谁见了都想狠狠的搂在怀中细细呵护。可惜遇到的是对此完全免疫的亲弟弟。

焚琴煮鹤般的场景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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