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门外传来白莲花,不,秦淮茹的弱弱的,柔柔的声音。

“周泰兄弟睡了没?我是秦淮茹,你能开开门吗?我有点事情找你。”

周泰原本不想开门,这个时候过来,要是易忠海这个老银币使个毒计,把他俩堵在房内,硬是扣个搞破鞋甚至违背妇女意愿的什么罪名,那他可是百嘴难辨了,易忠海的用心周泰永远是用最大恶意去揣度。

不过门外的秦淮茹好似猜到了他的想法,隔着玻璃窗低声说道:“放心吧,一大爷在他家里没出来,柱子也没跟过来。我是有点事情来找你合计合计的。”周泰闻言,便把门推开了一角,让秦淮茹侧身进来。看着周泰似笑非笑的表情,秦淮茹冷静地说道:“周泰兄弟,姐知道你是个聪明人。咱们就把话敞开说了。没错,刚在一大爷的屋里我们确实在商量怎么拿捏你来着。不过姐也不是院里那些家伙,几句话就被一大爷唬住了。”

“不过你要理解姐,我一个寡妇,如果不听一大爷的话,那么在院里和厂里被他穿小鞋,日子就真的没法过了。”周泰没想到秦淮茹这么直接,回道:“那你怎么这次不听易忠海的话了,难道不怕我以后也被易忠海算计咯?”

“姐今天下午就观察过了,你和院里厂里那些人都不一样。像你这种人,是不会轻易被易忠海算计到的。而且今天易忠海恶了你,你也不会善罢甘休的。易忠海这些年为了自己养老的事情,一直撮合我和傻柱,傻柱人太直太梗,很容易就被易忠海骗到了。我不一样,我知道易忠海,他就是个伪君子,只不过平时伪装的太好了,大家都被骗到了。”

听到这里,周泰也不磨叽了,“秦淮茹你今天说的我记在心里了,易忠海这个老绝户那些算计我自己也有数。不过你说了这么多,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来讨我欢喜,以后趁我不备在我背后插刀子呢?”

秦淮茹盯着周泰的脸,“那你要我怎么证明呢。我今晚确实是带着诚信来的。”“今晚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搞得我嘴巴都上火了,要不你想个招先给我去去火冷静下。”周泰坐到秦淮茹面前,抬头看着她,脸上似笑非笑。

秦淮茹都是三个孩子的妈了,哪能不知道周泰想捉弄自己。不过看着周泰冷峻的面容,想着今后养孩子,和易忠海周旋的种种,媚眼一抬,也不说话,慢慢蹲了下去······

半晌后周泰像个圣人一样靠在床头,秦淮茹坐则拿着大瓷缸在一边漱口。

嗯,以后这大瓷缸不能用了,不过可以用来招呼傻柱和一大爷。

“太晚了,我该回去了。”秦淮茹起身,紧了紧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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