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进来的几人,文茵的一具男性外形的分身便迎了上去。那具分身还没开口,就被其中一人给粗暴地推开了。
“你们这谁是老板?”走在最前面的一个扎着满头脏辫的黑哥们,流里流气地说。
林舸看见那几个人的德行,心里就明白了,八成是那种黑帮混混上门要保护费的桥段开始上演了。他示意弗洛伊德先上楼,然后摆了摆手,让文茵的几个分身退到一边,便走出吧台来到了几人身前。
“我是老板,几位有何贵干?”林舸不咸不淡地说,为了防止打错了人,他选择和几个人先是废话几句。
领头的那个黑哥们上下打量了一下比自己略高一点的林舸,撇了撇嘴,说:“伙计,从华国来的?我听街上几个老家伙说你这里生意挺红火的啊!怎么样,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我们兄弟几个能帮你摆平!”
林舸双手抱胸,语气依旧平淡地说道:“我能有什么麻烦?除了燃气费贵了点。怎么,你能让燃气公司给我打个折?”
那领头的见林舸这么不上道,撩开了自己的夹克,露出了腰上别着的手枪,恶狠狠地说:“嘿,小子,别和我打马虎眼,在公园街这里做买卖,你要懂规矩知道吗?这里是我们雷鬼兄弟的地盘,你最好识相点!一个月2000块,这可是看在你是个亚洲佬的份上打了折的!”
“呵!那我要是不给呢?”林舸不想和他们废话了。
领头的那家伙先是一愣,然后回头看在跟自己来的几人哈哈大笑起来,似乎听见了今晚最好笑的笑话,然后他猛地抽出腰里的枪,指着林舸的脑袋,冷冷的说:“那我只能说声抱歉了,华国小子,你今晚就要游回华国了!”
说着,他还瞟了一眼旁边的文茵,舔了一下嘴唇,语气恶毒地说:“当然,你的妞我会帮你照顾的!”
林舸翻了一个大白眼,然后也不再废话,他出手如电,直接夺下了指在自己脑袋上的手枪,一脚跺在那黑哥们的膝盖上,还没等他发出惨叫声,就踩住了他的脑袋,然后一只手将那把枪卸成了零件。
等那黑哥们倒在地下,开始抱着膝盖惨叫的时候,跟他一起来的人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眼看自己的老大被放倒了,那几个家伙也不怂,从怀里掏出家伙就朝林舸冲了过来。
几秒钟后,刚刚还和凶神恶煞一般的雷鬼兄弟帮,此刻全部倒在地上哀嚎了。
林舸嫌弃地看了一眼几个人,然后抬头看见外面一群看热闹的人,想了一下,便招呼文茵的分身把几个人丢到大街上,自己则亲自抓着领头那个黑哥们的脏辫,将他拖了出去。
来到酒馆外面,林舸也不管围观群众的目光,他拽着那黑哥们的脏辫,让他的黑脑袋和门口的路灯柱子来了一次亲密接触,邦的一声响,血登时顺着他的额头上流了下来。
林舸直接掐着他的脖子,单手将他举在半空,也不管滴在自己手背上的血,用周围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冰冷的说:“我不管你是什么狗屁雷鬼帮的!记好了,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在这条街上看见你们这群垃圾,要是再敢来这条街,我就捏碎你浑身的骨头,然后把你丢进绞肉机里,冲进下水道里喂老鼠!听见没有?”
被撞得七荤八素的黑哥们很配合地点了点头,然后他就像是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林舸丢在了马路上。
林舸看着倒在地上直抽抽的黑哥们,在自己的围裙上擦了擦手上的血迹,然后一把扯下围裙,丢在了那人的身上,转身回去的时候,给两个躺着脚边的家伙,一人来了一脚,那骨头断裂的声音,让旁边的人听着直嘬牙花。
等林舸走进酒馆,在大门上挂上了打烊的牌子后,几个缩在人群里的人,才鬼鬼祟祟地冒出来,将躺在地上的几个人给拖走了。
林舸走进酒馆的时候,文茵的分身们正在给卫生工作收尾,对外面发生的事情压根没关注。
而本应上楼的弗洛伊德则靠在一张桌子边,好奇地看着外面的情况。
见状,林舸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别学他们,混黑的早晚要倒霉!”看着一脸崇拜望着自己的少年,他揉乱了弗洛伊德的头发,说:“也别学我,毕竟你没我这个本事!”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过了下去,开业促销活动结束后,酒馆的生意稍微有些回落,但是来这里喝酒的人倒是不降反增。
林舸为此还特地开发出了五香蚕豆、盐水花生和炸小鱼等几样极具特色的下酒菜。
超市老板洛里亚成了这里的常客,他对林舸那天教训那几个混混的举动表示了高度的赞扬,自从那天以后,街面上的治安立马好了一大截,他还表示以后林舸去他那里备货,全场八折。
为此,林舸还笑呵呵的装了两瓶酒,塞给这个有点市侩但不让人讨厌的老头,告诉他,这酒要悠着点喝,顺便帮他宣传一下。
白天人少的时候,林舸喜欢靠在柜台那里看电视,当然有姜思源这个大拿在,收费频道免费看是基操。
关于这个问题,林舸还问过姜思源,这么干算不算违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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