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至在后面抓到了放火的男人,原本是来找他义父,告诉他放火的人已经抓到了。
没想到看到他和一个黑衣女子打在一处,严至一个飞身过去,和严天铭两人一起才将这黑衣女子制服。
两人绕过铺子,把她押回后院,后院早就点了几盏灯,罗老三和罗安就在院子里,正在审问那个放火的邋遢男子。
罗安眼里呼呼的冒着冷气。
铺子间竞争也寻常,无论如何,竟然要害人性命,赵府的奴才果然不同凡响。可以想见,赵府的主子平素做了多少阴狠毒辣的事。
罗老三瞪着眼珠子恶狠狠的看着邋遢男子,恨不得一口口咬下他的肉,上前去对着他的心窝就是一脚。
还欲再打,罗安上前拉住罗老三,劝到,“爹,你别气坏了身子。人赃并获,送去衙门,他是跑不掉的。”
罗老三狠狠的瞪视着,“杀人放火,看衙门不判他个杀头之罪”。 大庆朝放火的罪名,比杀人的还要大。
那邋遢男子涕泪横流的求饶着,“大爷大爷,姑娘,放过我这一回吧,我也是被人逼迫的,我要是不这么做,那人就要杀了我老母妻儿啊。”
“有话你去衙门说吧。” 罗安鄙夷的看了邋遢男子一眼,他老母妻儿吃糠咽菜,吃了这顿没下顿,衣裳更是补丁摞着补丁,灰白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他得了赵福的银子,却先去了仙云阁,这就是个人渣,烂心烂肺,自私自利到了极致,说他猪狗不如,都侮辱了猪狗。
正在这时,严天铭和严至一起回来了,还押着一个人。罗安不由吃了一惊,“严叔,这人。。”
“要放火烧了铺子,身手不错,差点让她逃了,幸亏至儿及时赶到。”
罗安 “哈” 的一声,“好大的手笔,这般周全,还真是要致我一家于死地啊!”
随即罗安心里涌出浓浓的不安,比严叔身手好的人都动用了,这必定是赵府那位灵姨娘的指使,强敌在侧,越来越难对付了。
“这等好手,我倒是要看看真面目。”严天铭说着,一把撕下了黑衣女子的面巾,掰过她的下巴对着光亮。
罗老三和罗安不由惊呼出声, “月娘!”
月娘眼中是疯狂的恨意和不甘,她一时大意了,没想到小小的羊食铺子竟然卧虎藏龙。
“快把我放了,否则后果你们承受不起。” 她虽已落入人手,却眼神凌厉的威胁着。
这倒是让严天铭对她的身份感起了兴趣,“放了你也不是不行,报上名号,来听听。”
月娘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你不配。”
“呵!好大的口气。” 严天铭是个混迹江湖的,眼光老辣,此时也察觉了月娘的不对劲。
仔细的打量着月娘,后脖颈处一个小小的竹结印记落入了严天铭的眼里,他不由得瞳孔一缩。
他此时内心剧烈的挣扎着,最后闭了闭眼,“至哥,你连夜去报杨县令,此事耽搁不得。”
若等到天亮,说不定月娘的同伙就要寻过来,到时候他和罗家一家就都危险了。
只是,若是送与杨县令,以杨县令的机敏,他在肃宁城也不能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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