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萧屹和沈灼的到来,魏子渊是意外,而张静宜则是喜出望外!
“娇娇,你怎么来之前都不给我捎个信呀?”张静宜搂着沈灼激动得直嚷嚷。
“要是提前告诉你,还哪来的惊喜?”沈灼也搂着张静宜笑。
“走,走,走,我请你去关山楼大吃一顿。”张静宜热情地挽着沈灼的胳膊就走,边走边兴奋地说着,“我告诉你哟,关山楼的烤羊肉真的是一绝,是你在京都肯定吃不到的美味。”
站在两人身边的魏子渊和萧屹被彻底忽视,等张静宜和沈灼都走得快没人影了,两人也没回过一次头。
莺儿瞅了瞅萧屹,又看眼已快不见人影的沈灼,忙屈膝一礼,告了个罪:“王爷恕罪。”然后一路小跑着,追着沈灼去了。
萧屹斜睨了魏子渊一眼,淡淡道:“看来,魏将军还得多努力才是。”
魏子渊摸了摸鼻子:“王爷请随末将回营一叙。”
“就不能去关山楼边吃羊肉边叙吗?”萧屹望着已空荡荡的街巷淡声道。
“关山楼里人多嘴眼杂,而且那里有边境各国商队的人,不宜商讨公务,怕隔墙有耳。”魏子渊道。
“无妨。”萧屹微微一笑,“今日就只吃肉、叙旧,不谈公务。”
说罢,萧屹抬步向沈灼消失的方向走去。
关山楼是整个北疆最好的酒楼,他家的烤羊肉在天盛无能出其右,其羊肉的腌制是他家祖传的秘法,天下有很多人来偷师,个个都铩羽而归。连萧屹如此不讲究吃的人,每每到了漠北,也定要来这关山楼吃烤羊肉。
张静宜点了关山楼最贵的包间,然后将关山楼招牌菜全都点了遍。
“静宜,你可悠着点儿。点这么多肉,我俩怎么吃得完?”沈灼咂舌,忙阻止张静宜继续加菜。
“没事儿,吃不完的待会儿打包回济善良堂去。道北他们可喜欢吃呐。“张静宜笑着。
沈灼突然凑到张静宜近处,神神秘秘笑着:“怎的不把魏小将军叫来一块儿吃呢?”
张静宜面色一怒,忿忿然将茶往桌上重重一搁,道:“谁要和他吃饭!他一天到晚就知招蜂引蝶,就是一花心大萝卜!!”
刚走到关山楼雅间前,正准备推门而进的萧屹和魏子渊,齐齐停住了脚步。
魏子渊有些讪讪然,道:“王爷,要不我们坐其它的雅间?”
萧屹好笑地看了眼魏子渊,抬手推开了房门。
见着萧屹和魏子渊两人进门来,沈灼和张静宜兀地住了口,不再说话。
张静宜起身给萧屹见了个礼,然后轻飘飘地扫了魏子渊一眼,就转开目光,不再看他,径直又坐在沈灼边上。
走在魏子渊身后的蒋岩不干了,这窝囊气将军都受好几天了,难得来了个能和张大小姐讲道理的,他可得给自家将军报不平。
于是,蒋岩大声道:”沈四小姐,你来给评评理。明明是张总兵家的小姨子,硬往将军内房闯,将军把人赶出来,怎的将军还成了花心大萝卜了?”
“啪”地一声,张静宜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魏子渊道:“那为何我要去抽花她的脸,他要拦着我,还叫她快跑?这不就是看上她了?”
魏子渊叹了口气道:“她是关图城总兵的亲小姨子,若你真抽伤了她,她岂能放过你?”
关图城是漠北的第一关隘重城,虽其府衙不过是一个五品州衙,但集结在此的各大军营将军也得对府衙内的一众官员客气一二。
“那你还夸她长得好看!”张静宜指控道,眼眶不禁有些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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