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的,愁眉苦脸的,有人帮你干活还不好啊,呵呵~~~”
曲玉泽躺在炕上没出去看,洗了一天的猪圈实在是累坏他了。
“谁知道这小子有什么事要求我们,万一我办不到呢?这小子会不会----哎~”
叶学义想到曾经被亲儿子亲手举报,心里就难受的不行。
亲儿子都信不过,更何况是一个外人呢。
曲玉泽轻轻一笑,没有再说什么,在这里的人,谁心里没有几根刺啊。
哪个没被最亲近的人背叛过哟。
接下来的几天,程大力白天收豆子,晚上吃完饭就来牛棚帮忙干活。
驴棚猪圈他看到需要清理的,提着的铲子水桶就去干的。
干完了收拾好工具,扭头就去河里洗个澡,然后光着膀子直接回家睡觉。
几天下来,牛棚的几个老人家除了叶学义,其他人对程大力都不那么排斥了。
后面程大力又送了一次药过来,金映梦的身体也逐渐好了起来。
......
“把板车都绑好,等会儿公社的人来查过后,直接装好粮食拉去公社。”
李书记挨个检查着板车,一头驴拉三个板车的,板车不是并排的,是一辆连着一辆,板车和板车之间连着绳子,每个板车两个人负责,路上累了好换手。
此时,打谷场上站满了村民,拿着口袋和工具,等着公社的人检查完毕后,立刻把粮食装袋打包送去公社。
程大力瞄了一眼二麻子和宁心洁,随时关注着宁心洁的动向。
收粮是村里的大事,村里男女老少基本都围在了打谷场上。
张母前两天已经回来了,回来第一天就想撺掇二麻子打的宁心洁。
知道公社的人来家里警告过二麻子后,张母也只能歇了这个心思。
“懒东西,回家这么多天就搁家里躺着,愣是一个工分没赚。”
“分到的地眼瞅着被别人收拾完了,就不晓得去抢回来,没用的东西的。老张家娶了你算是倒八辈子血霉了。”
“遭了瘟的懒东西,咋不去死的。”
......
张母斜眼看着宁心洁,嘴巴叭叭叭的抱怨咒骂着就没停过。
张父在医院住了这么多天,花了十几块钱了,人还不能走动。
医生说是年纪大了,摔的严重了伤到了脑子,然后吃的又没跟上,所以才会浑身无力。
张母瞅着张父躺在医院半死不活的还浪费钱,直接回村里借了一辆板车,带着老大和老二把张父拖了回来。
在医院多待一天就得多花一天的钱,本来秋收就没赚到几个工分,再这么花下去年底全家只能饿死了。
“老三!!!老三~家里有人不?”
张父躺在炕上扯着嗓子叫了几声。
确定外面确实没人后,张父扶着炕边颤颤巍巍走了出来。
“死老婆子,饭都不给我留,存心饿死老子啊。”
张父骂骂咧咧的在厨房翻找了一圈,结果家里连个毛都没有。
他眼珠子一转,悄悄的摸去了张老大家里,在张老大家的厨房里摸到了一个杂粮窝窝头。
张父握着杂粮窝窝头麻溜的溜回了家里,躺在炕上慢慢的啃了起来。
其实他早就能下地了,就是不想回来抢收,才故意装着不能动的样子。
秋收一天没结束,他就一天下不了地。
苞米和黄豆是收完了,那不还有水稻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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