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久生点了点头,“好。”
“那我走了!”
程玉美戴好帽子口罩,围好围巾,提了一包桃酥半斤白糖。
“嗯~~”程久生应了一声,“辛苦你了。”
程玉美笑的眯起了眼睛,“都是自家人,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只要一家人能好好的在一起,她就算再多跑几趟也没关系。
.......
桃酥白糖开路,老村长爽快的借了雪爬犁给程玉美。
程玉美驾驶着雪爬犁直奔外甥家。
早上她跟阮林英打听了外甥家的地址,外甥被关在哪个屋里,怎么进去方便全都仔细问了个明白。
她这次只打算偷摸进去看一下外甥,给外甥留点吃的。
让外甥先撑两三天。
等处理了那对奸夫淫妇,再把外甥接回去。
多两个碗的事情,只要孩子勤快,她不在乎多那两张嘴。
又不是几岁的小孩子,都十几岁了,工分也能挣了,饿不到。
程玉美顶着寒风,一路火花带冒烟的呲到了公社。
她先是把雪爬犁赶到了国营大饭店附近,买了一桶热乎的泔水喂狗,拜托国营大饭店的小师傅帮忙瞧着点门口的雪爬犁,然后就直奔外甥家去了。
程玉美按照阮林英说的,从右墙角放柴火的地方爬了进去。
她刚爬进院角,就听到了宋凤云骂骂咧咧声音,
“小贱人,一个不注意就跑了出去,干脆冻死在外面算了。”
“你个小畜生,饿死你得了,看到小贱人跑了你都不吱声。”
宋凤云把碗筷扔到厨房里,洗都懒得洗,站在院子叫骂了两句,就搓着手跑回了屋里。
“广为啊,小贱人跑了可咋办,彩礼好不容易谈妥了,人没了可咋办?”
宋凤云推了推躺在炕上打瞌睡阮广为,心里烦躁的不行。
眼瞅着钱就到手了,没想到那死丫头居然还有力气跑出去。
早知道就还应该三天吃一顿,吃的少就没力气跑出去。
阮广为翻身搂住了宋凤云腰,伸手在她身上揉捏了一圈,吧唧嘴道,
“急啥,死丫头也没地方去,冻的受不了就自己回来了。”
此时,阮广为压根就没想起程久生这个大舅哥。
十来年不来往的,谁还能想起来有这么亲戚。
宋凤云不耐烦的白了阮广为一眼,身体却软软的躺在了他怀里,夹着嗓子说道,
“广为哥,你都辛苦那么多年了,也该歇歇了。你退下来,让咱儿子树田接你的班,你在家里我每天伺候你,你看行不?”
她当初之所以勾搭上阮广为这个老色批,就是看中他了他钢厂的工作。
她一个寡妇带个儿子不容易,只能早早的给儿子谋划一下。
经过她一番观察发现,阮广为是个离了女人就活不了的主,好色又没脑子,耳根子还软。
虽然阮广为长得獐头鼠脑的,鼻子又塌又扁的,但是他工作不错。
而且她一个寡妇也勾搭不到更好的人了,即使阮广为长得不咋地,她也认了。
几次勾搭后,阮广为就彻底离不开她了。
木头一样李小琴哪有她招男人喜欢啊。
没多久,她就等登堂入室了。
阮广为摸着宋凤云的手顿了一下,他眯着小眼睛看向宋凤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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