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守敬见她如此,心里烦躁起来,他也快步地跟上去。他观察四周,发现有条死路,他抓住宋听雪的手就往箱子里拽。

“臭女人,你躲什么?老子看上你是给你脸。”他一个巴掌扇到了宋听雪脸上,然后开始撕扯宋听雪的裙子。

宋听雪当然不会就范,大声地喊着,一边护着自己的衣服。郭守敬将她圈在臂弯里,“小美人,你就从了我吧。”

他低下头准备去亲宋听雪的脖子,宋听雪趁机咬住他的耳朵,郭守敬疼的嗷嗷直叫,又是一个巴掌打在了宋听雪的脸上,“你个死女人,敢咬老子?”

宋听雪见他下半身已脱去外裤,只剩一条大短裤,她趁着郭守敬在护着耳朵,一脚踹在了他的命根子上。

郭守敬疼得差点站不住,宋听雪趁机往外跑,恰好巷子外一位挑着扁担的老伯路过,宋听雪抓住老伯的手,哭得梨花带雨,“老伯救救我,有人要对我耍流氓。”

老伯一听,拿起扁担准备将人按下,郭守敬从巷子里冲出来,嘴里骂骂咧咧,“老不死的,快让开,这是老子的家事。”

老伯一扁担挥在了郭守敬的肩上,郭守敬疼得缩起了肩。“家事?家事你在这里?耍流氓就是耍流氓。”接着又一扁担挥在了腿上。

郭守敬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立马提起裤子转身就跑。

“姑娘,没事了。”老伯笑呵呵地对宋听雪说道,“你要去哪儿?我送你一段。”

“谢谢伯伯,我要去邮局寄信,看您的样子好像也是要去邮局。”宋听雪心有余悸,男女的力量悬殊还是让她差点落入歹人之手。

两人一起走在路上,“您是给孩子寄东西吗?”宋听雪问道。

老伯点了点头,“是啊,我家小子在西北当兵,说想吃我家老婆子腌的咸菜;我女儿在西南插队,想吃我这个老头子晒的菜干。我这不得给他们寄点儿。姑娘你呢?”

“我丈夫在东南那边当兵,我们约定好了要写信的。”宋听雪感受到老伯身上的淳朴和善良,她想起她爷爷说过,以前他们上山下乡时的老乡都很热情,淳朴,善良。她觉得她现在能体会到她爷爷说的那种氛围。

老伯寄完东西就先离开了,特地叮嘱宋听雪换条路走,要当心那个流氓还在那边等着她。

宋听雪点了点头,不一会儿她也寄完了信,时间也差不多到了饭点,李燕出门前叮嘱她,中午到陆二叔家吃饭,陆二叔在家做饭。

宋听雪到供销社买了包芝麻糖,她到陆二叔家门口时,李燕也正好到。

一进门,郭守敬靠在沙发上龇牙咧嘴,陆二叔用白酒给他涂着耳朵。他一眼就看到了宋听雪,宋听雪自然也认出了他。

“这是建兰的儿子,郭守敬。”李燕介绍道,她心里很恨这个人,这个人差点毁了她女儿的清白。

宋听雪露出一丝讥笑,原来这就是原书中的臭流氓。陆建业介绍道,“这是临安的媳妇儿。”

郭守敬咬紧牙关,他怕宋听雪说出今天的事,“二舅我想起家里还有事,就先走了,外婆我先走了。”

郭守敬起身就要走,只见宋听雪的指缝里露出一颗纽扣,郭守敬低头一看,他的衣服上少了一个扣子。郭守敬心里慌了,他现在最担心的是宋听雪去报警。

宋听雪的确打算去报警,只可惜当时郭守敬跑的太快,没有人拦下他。索幸现在她手里有一颗扣子,虽然这个年代没有监控,但是当时围观的群众有很多。

“这就回去了?千万别落下东西啊。”宋听雪幽幽地开口,又将扣子有意无意地拿出来。

“没…没。我先走了。”郭守敬颤颤巍巍地走到门口,李燕已经在厨房帮忙,宋听雪轻声说了句,“当心断子绝孙。”

郭守敬浑身一抖,赶忙跑了出去。他害怕宋听雪当场说出今天发生的事,那他大舅和二舅一定会把他送去警察局。

李燕帮着张淑兰端菜出来,看到宋听雪脸上有两道巴掌印,关切地问道,“听雪,你这脸是怎么了?”

宋听雪刚想说,陆老太太在里屋喊了起来,“守敬呢?守敬怎么没吃饭就走了?”陆老太太觉得陆家兄弟两人对自己好的不正常,她一直提心吊胆地害怕两人要害死自己。

宋听雪走进里屋,语气冰冷地说道,“郭守敬不走等着吃牢饭吗?”

陆老太太一惊,“你胡说什么?守敬那么孝顺一个孩子,吃什么牢饭?我看你才应该去吃牢饭!”

“哼,你等着吧,到时候你就知道谁还吃牢饭了。”宋听雪不客气地说道。

四位长辈第一次见宋听雪如此生气地说话,又看见她脸上的巴掌印,李燕率先开口,“是那小畜生打的吗?这挨千刀的东西。”

宋听雪缓和了一下语气,摇了摇头,郑重地说道,“我要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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