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危险的气息靠近,温羡立马当机立断举起双手,郑重表示了自己的无辜,并表达了自己和谢烬毫不相干。
“谢烬,别闹了,顾臣淮肯定不可能喜欢男人啊,你说他不喜欢女人我也信,但你不能说他喜欢男人啊。”温羡用胳膊肘从上至下怼了怼他的肩膀,但此刻的谢烬却像是一只煮熟的大虾,身子热得有些吓人。
与此同时,谢烬支支吾吾地说:“你说得对……”
顾臣淮:“……”
算了,他不想计较了。
三人来到一家茶馆,大概是因为早就联系好了,刚走进去,就有经理点头哈腰,上前迎接,将他们带到了一间不大,但一应俱全的茶室内。
“所以,她跟你说什么了?”
刚坐下,温羡便翘着二郎腿,靠在椅背上,掀起眼皮看他,她的红唇勾出一丝弧度,但明显不是很开心的意思。
谢烬不明所以,但也知道不能问,坐在温羡的旁边,美滋滋地嗑着瓜子。
顾臣淮洗了茶具,将烧好的茶水倒在茶杯之内,温羡拿起来端详了一番,她注意到,这只茶盏盏内外有清晰夺目的兔毫斑,虽有一滴釉泪,但不影响杯子的品质。
“她跟我说,她在意的不是你会不会站出去,而是想知道你对这类事情的看法和态度。”
温羡摊了摊手:“我跟她说过的,我不是大好人,我的顾虑有很多,如果不是她,是一个对我没有利益的或者仇人,我可能不会站出去。”
“我并不伟大。”
顾臣淮挑了挑眉:“所以她也想到了这些,她当时是哭着对我说的,说她知道你会顾虑很多,但是在这个学校内,因为家庭的不平等,阶级问题,有太多太多的隐形暴力存在了,她知道那些人不好,但是她觉得你不一样,所以她其实想让你说得原因,是想证明自己没看错人。”
“可谁知道你太诚实了,直接说了你不知道。”
温羡叹了口气,觉得脑袋疼:“是啊,与其去赌一个未知的可能性,我不如直接诚实点告诉她,我不知道。”
她将茶杯放在桌子上,茶水从中溢出,谢烬支着脑袋听两个人打着哑语,顺便拿了一张纸巾擦了擦。
她又说:“在事情没有发生前,我也不知道我会如何做。”
温羡对于这个话题的讨论,有些累,她和鹿安安的思想,也是因为阶级不同而产生的差距。
多管闲事不是他们这类人的作风。
但温羡护短,谁动了她的人,她就喜欢弄回去。
想到此处,她也不含糊,敲了敲桌板,直言:“今天那个宣传片其实本来是要被换成鹿安安的照片,我不清楚是要换什么,但应当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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