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吧,睡觉吧,明天的事情交给明天,今天要做的已经做的差不多了,晚饭没吃,但也倒差不差的,不是很饿,明天早上来吃。
陈幼楠缩进了被窝里。
明天,理论上还属于自己的休假期,请假的时间还有四天才到呢,自己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可以休息,但是,没有去上课,还不知道自己的考试安排,要考些什么内容。
腰牌上能够得到的信息就是考试的时间,以及考试的地点。
那塔罗牌占卜小店还开业吗?要不就先不开了吧,等文试考完了再说吧,放假离开这里之前再开几次门,应该就差不多了,也没有那么多人对这个有需求,过了那个商业的顶峰期,后面开始逐步平稳。
明天,一定要好好学习,早点起来把饭吃了,然后去晨练,跑几圈,中午吃了饭就开始学习,先看魔攻理论有没有什么要点,去问李悦儿要吧,地域理论也可以问一问,然后晚上去散步,回来再看一会儿地域理论。
明天,真是充实又饱满,虽然很忙,但是自己乐在其中啊。
夜深了,关于夜的歌曲,野地里的演奏家开始了自己的表演,或许聒噪,也或许悦耳动人,没有谁知道它们在何处,只知道,月亮露出半张脸,喜欢听他们表演。
“陈幼楠,起床了,再不起床,中午饭都没得吃了。”易伢看了一眼面包,觉得有些厌倦此物,秘境里吃了不知道多少顿了,还有点怀念床上这人的手艺。
陈幼楠脸带微笑,整个人呈大字形展开,被子用脚踢开,只盖了一半的身体,嘴巴张开,口水已经湿了半块枕头,小蛇也嫌弃地躲在了一边,蜷曲着。
被易伢叫醒的时候,还是懵逼的,“嗯,嗯?怎么了?发生什么了?”用袖子,擦去嘴边的水渍眨巴眨巴着眼睛,望着易伢。
易伢叹口气,“不起?不吃午饭吗?”
午饭?哦对,我还要吃午饭,赶紧起床,干饭人,干饭魂,干饭吃饭得用盆。
等他走到大厅,看着桌上空无一物,又看着一脸期待的易伢。
感情你没有弄吃的啊,等着我来做呢?白高兴一场。
好在冰块里还有些菜和肉,必须得吃肉,自己流口水这么严重,一定是这几天秘境里全吃的面包,没有吃到肉的缘故。
“开饭吧,易伢!”陈幼楠对着屋内喊了一声,做好饭了。
两人吃着午饭,易伢开口道:“你下午去店里吗?”你要去的话,我肯定也要去,你不去我就不去。
陈幼楠想了想自己昨晚的豪情壮志,但是又觉得学习好累啊,纠结了片刻后,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去啊,怎么不去。”
有钱不赚是傻子,这么久没开业,肯定堆积了很多人,现在去,又可以割一波韭菜,哦不是,赚一波钱,谁会跟钱过不去啊$_$。
再说了,在哪里不是学习,去了店里,也可以学习啊,没有人的时候,自己修炼也好 学习也罢,不和在寝室一样吗。
话是这么说的,可真到了店里,易伢在修行,陈幼楠要么这边看看那边摸摸,要么就是在给别人测塔罗牌。
忙活一个下午,自己都没有好好的学习过,晚上,陈幼楠拿着手里的代币,感受到了深深地负罪感啊。
天啦,我给自己制定了这么好的计划,我居然没有去实施,又白白浪费了一天。
真是太可恶了,我恨我自己,明天!我一定要按照计划来。
于是,又是日上三竿,口水一滩。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月,该上课上课,该工作工作,偶尔摆烂,时常偶尔。
虽然去上课,但不代表要听,第一次上课听讲是觉得有用,新颖,第二次上课就觉得只剩有用了。
第三次的时候,上课就只会睡觉,第四次,什么,我还有课?算了,翘都翘了,就这样吧,爱咋咋地。
直到这天晚上,陈幼楠在花苑内,崩溃地大喊道:“易伢,易伢,救救我,下周考试了,我一点没看!”
晚上,坐在床边,拿着一笔记本翻看的易伢,抬起来头,“哪一门?”
陈幼楠趴在床上失声痛哭,“什么哪一门,两门!两门我都没有复习,都怪这该死的钱迷惑了我的双眼。”为了开店,学习都不要了。
易伢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了另一本笔记,“地域理论,拿去看吧。”
陈幼楠看着厚厚的笔记本,陷入了沉思,“哥哥哥,我想要的是那种速通,不是硬背啊,这得背到什么时候啊。”
这么厚,高中背的历史书也没有这么厚一本吧。
“只有这个,你不要,我就放回去了。”易伢冷淡地开口道。
陈幼楠一个箭步冲了过来,“要要要,我要,我要!我要!!我就要旺旺碎冰冰,哦不是,你这笔记本。”有总比没有好。
易伢一阵无语,这人又在说些什么鸟语,“你要是有不懂得可以来问我,魔攻理论我没什么可以帮你的。”
他选的又不是魔攻理论,选的是刺杀理论,两者没有一点关系。
陈幼楠掂量了一下书的重量,卖钱应该能卖不少,“可是我把书拿走了,你复习什么。”
易伢没有抬头,仔细地翻阅着自己手中的书,“无所谓,我已经记得差不多了。”
好好好,偷偷卷我是吧,陈幼楠觉得自己遭受到了欺骗,没好气地坐在了床上。
我要给你卷回来,太可恶了,凭什么我没听课,你却听得那么认真,凭什么凭什么!
易伢皱起眉头,心里疑惑不已,这人怎么了,突然就生气了?
“地域理论篇,第一章,自由国度,自由国度是。。。。。。哈~啊~”陈幼楠觉得自己念出来可能会加深一下印象,没念两句,就已经打起了哈欠。
我今天就算是悬梁刺股,我也要好好的看书,往死里背。
半小时后,最终是欲望大于了思绪,睡魔战胜了一切。
反正易伢已经睡觉了,我比他晚睡,已经胜利了一大半了,陈幼楠这样想着,便又睡去了。
猫会喵喵叫。
狗会汪汪叫。
你会怎么叫?
你特喵的只会睡懒觉。
陈幼楠再一次没有出现在课堂之上,并不是易伢没有叫他。
早晨,陈幼楠把自己裹在被窝里,摇了摇头,“我再睡会儿,你去嘛~我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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