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伢放弃了自己的小组赛,只打了前六局,胜利以后就弃赛前来照顾陈幼楠了。
陈幼楠此刻也是全身发烫,身体微微发抖,发烧,加胃疼,吃了药,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好一些。
要是明天早上都还没有好的话,比赛可能也不能去看了,易伢看着床头放着的药,如果没有好转,还得吃一次。
实在不行的话,就把校医叫来,这么拖着,后面到积分赛了要出事啊。
再者,他现在也动不了一点,自从把陈幼楠抱起来吃了药以后,陈幼楠就窝在他怀里,不想起来了,头顶着颈窝,头发还有些刺挠。
易伢也有想走过,可是一要把陈幼楠从自己身上剥离,陈幼楠就死死地紧拽住自己的衣服,开始呜咽,不得离开半分。
也不知道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的,但不管是怎么样,今晚自己可能真的得在陈幼楠床上睡觉了。
此前陈幼楠胃疼的时候,易伢也有想过要不要给他揉揉,但是因为避嫌,再加上当时的特殊情况,不敢上手,没想到现在,被强制留下来了。
带着陈幼楠这个挂件修行显然也不是很可行,没有事情做,不如给陈幼楠揉揉肚子。
陈幼楠的上衣已经因为全身流汗太多,有些湿润,易伢强忍着不习惯,隔着衣服轻轻的揉,抚摸,不能太用力,也不能感觉不到。
本来就是入秋一两月的季节,天气也没有降下来太多,这地方天气的变化并不是很大,温度依旧不算低的,易伢就这样把陈幼楠抱着,自己也很热,开始出汗。
关键他又一直不喜欢浑身的汗味,内心和猫抓一样痒,最终还是确定了一件事,把衣服脱了。
不仅仅是自己的衣服,还有陈幼楠的衣服,全都是汗水,脱了吧,反正也不是没有见过。
等等,好像自己从来没有见过陈幼楠光着上身的模样,可能在某一刻时间,陈幼楠换衣服的时候,有过短暂的时间是这种状态,但是大部分时间,甚至洗完澡出来,陈幼楠从来都是穿了衣服的。
易伢咽了口口水,思索着到底要不要把怀中的人衣服给脱了,他开始思考,要是脱了,明天会不会把自己给杀了,生气,不理自己。
明天?明天陈幼楠会不会好过来都是一个问题,而且现在他自己还有一点点的意识,才抓着自己不要自己走,等他彻底睡过去,就把他放床上,那个时候他醒了,就说衣服湿了,帮他脱了。
说干就干,趁着现在陈幼楠还是一个虚弱的状态,直接把长袖T恤给脱了下来,扔在一旁的椅子上。
两人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温热的体温,细腻的触感,易伢脸红了,也有可能是太热了的缘故。
但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体验,心与心之间的距离是那么的近,手在陈幼楠的肚子上轻轻的揉,缓解一下疼痛。
陈幼楠就这样靠在易伢的肩膀上,手无力地耷拉在两边,眉头紧皱,但比之前,要好太多了,脸色也是潮红的,不过这真是被热出来的。
这样一直保持了半个小时,陈幼楠终于不再发出疼痛地呜咽,微小却均匀的呼吸声音传来,易伢呼出了一口气,终于,把这小祖宗给哄睡着了。
就这样一直哄着,什么也不干,自己都快睡过去了。
易伢把陈幼楠从自己的怀里剥离,轻轻地放在床上,给盖住被子,发烧的时候,越热越好,只要出了汗,就能够退烧了。
可能觉得被子还不够厚,易伢回到自己床上,把自己的被子也加了上去,看着睡在两床被子下的陈幼楠,依旧睡得死死得,这才满意的离开。
洗澡去了,全身都是汗,再不洗澡都感觉自己要螺旋升天了。
不久后,洗浴间里响起了哗啦啦啦的水声。
今天的时间已经太晚了,经过了刚才的一系列事情,他也没有心思继续修行了,明天早上也没有他的比赛,只能希冀于,明天下午陈幼楠会不会好过来。
他选择穿衣服睡觉,已经没有被子了,在光着身子睡,第二天感冒发烧的有可能就是他。
洗完澡,等头发自然风干,风魔法的声音太大了,害怕会吵醒陈幼楠,自己又不可能出去吹,没人还好,要是有人看见了自己站在房子外吹头发,会以为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刚才哄陈幼楠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了困意,现在洗完澡,躺下去的瞬间,疲惫席卷了整个身躯,没过多久就睡去了。
虽然没有被子,但是衣服盖着还是挺好的,就是睡起来没有那么舒服。
第二天,陈幼楠醒过来了,虽然还是有点虚弱,“易伢,易伢。”他微眯着眼睛,发现自己动不了一点,鬼压床了吗?
本来才醒来,就很羸弱,没有力气,结果自己身上还盖着两床很厚的大被子,手想抬起来,却怎么也做不到。
易伢睡眠很浅,听到了陈幼楠呼唤的声音,立刻就醒了过来,坐在床上,把身上盖着的外套扔在一旁,“怎么了?”
陈幼楠皱着眉,眼睛还是有些模糊,纯靠下意识说话,“救我,动不了。”
易伢清醒了过来,走到陈幼楠床边,卸下了一床被子,丢回自己床上,随后把陈幼楠扶了起来。
此刻的陈幼楠还光着上半身,从原来暖和的被窝里出来,风吹进来,这个温差还是让他感受到有些冷的,“我要喝水。”
失去了重物的压制,他的手现在可以抬起来动一动了,逐渐恢复自己对身体的掌控。
易伢起身去接了一杯水,还不忘提醒道:“你快自己拿一件衣服出来穿,病才有些好转,待会又严重了。”
衣服在陈幼楠的腰牌里,没有授意,易伢是打不开的。
陈幼楠摸了摸自己的上半身,摸到了自己的皮肤,确实好像没有穿衣服,于是就从腰牌里拿出了自己多带的几件衣服,磨磨蹭蹭地穿着。
因为他本身力气还没有完全恢复,穿个长袖T恤有些吃力,易伢把水杯放在了床边,帮他把衣服往下拉,整理衣领,穿得整齐。
“喝水吧。”易伢坐在床边,把水杯递给了陈幼楠。
陈幼楠双手抱着水杯,才让它不会倒下,干涸的嘴唇接触到水源的时候,开始重新红润起来,“咳咳咳,谢谢啊。”
易伢把他手中的杯子接过,放在床头上,取出了药,按照李悦儿昨天给自己说得剂量,放在了自己手中,“先把药吃了。”
陈幼楠泪眼汪汪地望着他,“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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