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嘉木也觉得匪夷所思,但是事实就是这样,“不然呢?他怎么刚好就出现在那里?”
“爷爷,您总不能每次碰到大哥的事情就一味地偏心,因为他比较可怜,就可以蒙住眼睛什么都不看吧?”薄嘉木越说越不服气,目光灼灼地看着薄老爷子。
薄老爷子继续问道,“那你觉得,他为什么要打你?又带谁打的你?”
薄嘉木咬牙,“我怎么知道?他从小到大打人惹事儿,需要什么为什么?”
薄老爷子被他这一句话噎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背过去。
他偏爱薄展琛虽然是事实,但是手心手背都是肉,并不觉得自己对薄嘉木厚此薄彼。
只是薄嘉木从不肯承认自己就是能力平庸,总是在别人的雷区附近来回蹦跶。
薄老爷子也不想跟他再多说什么,直接跟身边的陈叔道,“老陈,你把展琛叫过来。让他们当面对质。”
陈叔立刻就去打电话,不消一分钟进了门,道,“大少爷刚巧在医院,说马上过来。”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薄展琛的声音,“啧,这么热闹,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死在医院了。”
薄老爷子原本就梗着一口气,闻言更是没好气,把手里的手杖都丢出去,“混账东西,又在说什么屁话!”
薄展琛身体灵活一闪,伸手精准又熟悉地接住了薄老爷子丢过来的拐杖,这才避免了东西砸在身后尾随而至的人脸上。
瞧见后面来的人,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医生立刻起身,“张院长。”
张院长摆摆手,示意他坐下,这才错过薄展琛,从他后面走上前,“薄老,好久不见。”
薄老爷子瞧见张院长,微微有些惊讶,却还是伸手握住了他伸过来的手,“小张?你怎么在这?”
张院长顺势就在薄老爷子身边的位置上坐下了,瞥了一眼边上吊儿郎当往椅子上一坐,翘着长腿的薄展琛,眼底闪过一抹意味深长,“这不是赶巧,刚调过来这边任职,老太太知道了,让展琛给我送了点吃的过来,这混小子,来的动静挺大,我不请他吃一顿都怕老太太说我虐待她外孙,这不刚从饭店回来。就给您叫过来了。”
张院长原名张怀,跟薄展琛外祖父家里是世交,还认了外祖做干爹,算起来,他是薄展琛的舅舅。
调任京城,薄展琛赶来见面,他带薄展琛去吃饭,都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薄老爷子瞬间消除了疑虑,瞪了薄嘉木一眼。
薄嘉木明显不死心,蠢蠢欲动想要说话。
薄老爷子怕他开口就是丢人,主动问道,“你们中午一起吃的饭?在得月楼?”
张怀倒是不惊讶,指了指薄嘉木,“看来嘉木跟您说了。在那的时候,展琛出去抽烟,也说遇到了嘉木。”
说到这,他似乎才看见薄嘉木一身狼狈,奇怪地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还灰头土脸的。闹到医院来了,是受伤了么?”
他转头看了一眼医生挂在墙上的片子,眼底带着疑问。
薄嘉木咬牙切齿道,“这里离得月楼半个小时的车程,你们怎么舍近求远,非要跑那么远的地方吃饭?是不是太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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