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洲醒来时他被五花大绑着,面前站的三个人,正围着他看。

鸿洲感觉自己浑身没有什么力气,应该是迷药的后劲还没有过去,他还不能轻举妄动。

想到之前的事,那时他就隐约感觉招工的人有问题,现在十分懊悔没有坚持制止春也。

“你们是什么人?”他沉声问道。

“呦!这声音也怪好听的!这回的货可是太好了!”站在最前面的女人,浓妆艳抹腰肢乱颤,声音尖利听的让人不舒服。

“你们是谁?春也在哪儿?”鸿洲再次问。

那个女人伸过来拿着手帕的手,浓烈的香味呛刺鼻,鸿洲嫌弃的躲开。

“长得好看就是性子有些烈了,得好好磨磨才行。”说着她把脸靠过来,鸿洲看到她脸上厚厚的脂粉觉得恶心。

“滚开!”鸿洲非常讨厌她靠近自己。

“妈妈交给我们调教,您等着瞧吧。”身后的两个壮汉说话瓮声瓮气。

“行。”老太婆说着要走,走到门口又吩咐一声“不准动脸。”

“放心吧妈妈,我们有分寸。”

鸿洲也基本知道了自己的处境,同时他更加担心春也,这样的地方春也一刻也不能停留,他必须要找到她。

两个壮汉走过来,鸿洲闻到了他们身上的腥味和臭味。

“春也在哪儿?”

“你怎么老问这个?我们不知道谁是春也。”壮汉过来粗糙的大手捏住鸿洲的脸来回摆动“细皮嫩肉的,真是比姑娘还好看。”

鸿洲使劲挣脱出来,身后反绑的手用力挣扎,袖子里一把匕首稳稳掉进了手心里。

这把匕首就是当初春也从他胸前拔出来的那把,他想扔了春也却告诉他‘这个是插在你身上的刀子,扔了它不如留着,它欠你血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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