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气的鼻子都歪了:“我不是,我没有。”

“我说了,是让你出来解释一下,免得你真犯错误。”

“不是针对你。”

他就不懂,一个乡下逃荒进城的小子,怎么就这么刺儿头?

不但不老实,还会乱扣帽子。

实在可恶。

王主任没搭理一大爷,而是转头看向赵晨华:“小赵,那你就跟大家解释一下,你今天买的棒子面儿,钱是哪儿来的?粮票是哪儿来的?”

这件事儿很重要。

赵晨华本来也要说,当着王主任的面儿说效果更好,于是点点头说:“行,那我就详细说说,反正我行得端坐得正。”

“这事儿说起来,也多亏街道上照顾,把我家定了一个困难家庭。”

“火柴厂为了照顾困难家庭,就把糊火柴盒的手工活儿,批给了我们家一些。”

“同时还破例,把我们家手工费改成了用粮票支付。”

“我家上次送过去五千个火柴盒,是三块钱,我让火柴厂的同志,给我换成了粮票。”

“火柴厂的同志问了我家的情况,觉得应该响应街道的号召,多照顾一下困难家庭,于是又预支了这次的手工费,是六块钱的粮票给我。”

“一共九块钱,换成粗粮票,刚好能买二十斤棒子面儿。”

他解释的有理有据。

只要这事儿去问问火柴厂的人,立刻就会知道真相,根本撒不了半点儿谎。

四合院里的人,都以为赵晨华是投机倒把了,结果没想到是这么回事儿,都窃窃私语。

一大爷的脸色顿时铁青。

“这不可能,没有用粮票支付手工费的先例。”

最主要的是,今天他刚让贾东旭又去送了一张条子,上面写的很明白,不能给楚家任何人照顾。

那负责人是轧钢厂车间刘主任的亲戚,刘主任给写的条子,那亲戚能不听?还这么上心帮一个外人?

怎么可能?

可他根本不知道,无利不起早,那负责人其实是收了赵晨华四盒大前门,所以以帮助困难家庭的名义,给了一定的照顾。

不过一大爷以己度人,从没想过赵晨华会舍得送礼,所以这时候百思不得其解。

面对一大爷的震惊,赵晨华嗤笑:“没有什么不可能。”

“火柴厂的同志照顾困难家庭,这是事实,不信可以去问。”

“不过去之前,我倒是想要问问一大爷。”

“你不找我问具体情况,不去火柴厂进行核实,就着急忙慌开全院大会,当众说我投机倒把,是安的什么心?!”

这话可就是杀人诛心了。

尤其还是当着王主任的面儿。

一大爷额头和脖子上的青筋狂跳,连忙说:“小赵,我就是听说四合院里传了一下午,这才把大家叫出来,让你当面解释澄清一下。”

“你怎么能不识好人心呢?!”

他还装老实人,嘴上更是倒打一耙。

赵晨华冷笑:“一大爷,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不开这个全院大会,调查清楚事实,就不能澄清了?!”

“真是拿我当一岁小孩哄了?还以为说什么鬼话我都信?!”

看来火柴厂那边,贾东旭是执行者,背后指使者,怕就是这位一大爷。

王主任听着双方的争辩,其实心里也有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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